東海城葉府
葉府很大,東北角便是葉軒自己的宅院。
雖然葉軒已經二十多歲,但由於葉老爺子管教很嚴,就算是成家這樣的大事情也沒有讓葉軒有搬離葉府的打算,因為葉老爺子知道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性。葉軒的夫人雖然貌美賢淑但卻是小戶人家出身,再加上當下社會哪一個有頭有臉的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所以對於葉軒的脾性,老爺子還是挺了解的。
“去給我查查,看昨天有無葉府的人前往檳城!”葉軒躺在床上命令道。舊傷未去,又添新傷,葉軒此時臉部有些扭曲,似乎他太用力說話牽動了傷口。
“少爺,小的已經查過了,昨日並沒有家人前往檳城”一位管家模樣的人恭敬的站在床邊回到。
“沒有?不可能!”葉軒疑惑道。他知道父親耳目眾多,但自己卻極為小心,當然用的借口也是在檳城收稅這樣很妥當的借口,父親是不可能察覺的。
“我已經查過了,少爺,昨日府裏卻是沒有任何人前往檳城,想來似乎是外人告密”管家略微斟酌說道,眉頭微皺似乎是在思索會有哪些外人能夠向老爺告密。
“少爺昨日在檳城是否見過不相幹的人?或者有沒有感覺背後有人跟蹤?”見葉軒低頭思索管家淡淡的問道。
“這種事自然要小心行事,跟蹤?我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葉軒很肯定的說著,因為傷口牽動的緣故他在不停的深深吸氣。
見少爺如此肯定,管家也不好多說,隻是在心中盤算著與葉家有仇的幾個可能的世家大仇。
“等等!”葉軒的眼睛微亮,猛的抬頭說道,這個動作很大,傷口的疼痛讓葉軒連連咧嘴。
葉軒想起了那個忽然間闖進包間的小夥計,那個穿黑衣的小子。
“一個自稱酒店夥計的黑衣小子莫名其妙的闖了進來!”葉軒忽然沒來由的說道。
管家會意的看了一眼葉軒,而後低頭想著什麼。
“少爺應該知道老爺的眼線,雖然老爺已經功成身退,但這幾十年裏,老爺在眼線方麵都費了不少功夫,就連皇宮大內都有老爺的眼線,更何況檳城這種重兵把手之地”管家緩緩的分析道。
“依你的意思那小子是老爺布置的眼線?”葉軒懷疑說道,他當然不相信管家的鬼話。
“少爺想想,一個酒店的小夥計又怎麼會冒著得罪您這樣的人物的風險丟掉自己的小命?”管家繼續分析道。
葉軒因為疼痛的緣故微微轉動身體沉思著,管家的話不無道理,即使那小子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應該知道自己是富家子弟。
“繼續說下去”葉軒淡淡道。
“當然,在下也是拆測,到底如何還需要派人前往查探一番再做打算。”管家悠悠說著。
“既然如此還不趕快吩咐下去”葉軒急切說道。
管家點頭稱是,隨即向葉軒施了一禮退了下去。
葉軒看著管家退下,頓時臉龐有些蒼白,一滴汗水緩緩從臉頰滴落,他雖然沾花惹草,但畢竟是葉家少爺,葉家是東海世家,葉軒自然也要的是臉麵,縱然被老爹打的遍體鱗傷也要在下人麵前硬撐著。
“夫君,你這又是何苦!”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正在葉軒失神間走了進來小聲說道。
看到妻子進來,葉軒怒由心聲,自己在被打的時候自然是妹妹救了自己,這他自然是看在眼裏。可是自己的夫人,葉府的少夫人卻硬生生的躲在自家的宅院裏哭哭啼啼。
葉軒也不理她,緩緩的躺下也不說話。
葉軒自然不知道女人心思,他所做的事情自然是女子難以啟齒的之事,如果少夫人前去求情,依著葉老爺子的性子看著賢淑的兒媳婦再看看葉軒那更是氣上加氣。加上少夫人的娘家也不是世族豪門說話並沒有任何分量。
此事的葉軒怒火已經到了臨界點,但如今一是身上有傷,再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出氣筒這就要好好的出出心中怒氣卻被管家這樣一理論,自然暫時是無法出氣。
見夫君躺下,女子並沒有再說話,她很理解夫君,更了解夫君的脾氣,這時候再說話無疑是火上澆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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檳城距離東海城並不遠,隻有百餘裏遠,管家領命出去之後便派人騎快馬前往檳城。
檳城麻皮小店
墨臨依然忙碌在狹窄的店鋪之內,由於此時已經入夏,天氣開始變的燥熱,麻皮這樣時令小吃自然受到勞苦大眾的歡迎,當然墨臨變的越來越忙碌嗎,但每當格格向外喊墨臨的時候墨臨總有些心不在焉。
又是傍晚,天邊的晚霞很豔麗。
墨臨望了一眼天邊的晚霞,緩緩的深吸了一口氣,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還傻站著幹什麼?”格格望著站在店外的墨臨冷冰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