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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見賈政如此行事,立刻反擊,此時努達海什麼的完全不重要了,他暗地裏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那眼圈立刻就紅了,一臉悲痛欲絕的看著雍正,就開始哭訴:“皇上啊,微臣冤枉啊,微臣弟弟所言真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微臣這幾十年來勤勤懇懇,隨無功勞卻是有苦勞的,於朝微臣守本忠君,於家為子,微臣更是尊老敬上,按著母親的心意將代表正堂的院子讓給弟弟不說,家中的大小事務微臣已有多年不曾管過了。”賈赦說著,聲音哽咽:“不怕皇上笑話,微臣早已砌了院牆,自己開了小門進出過活了。那管家的嫡媳婦乃是我弟弟家的娘家侄女,隻聽我弟弟家的話,我這當公公的說什麼的話根本就不管用!”
雍正見賈赦說的可憐,那表情更是淚眼汪汪,嘴上掛個油瓶,當下有些承受不住,別過頭去,也不發話。
賈赦說的話比賈政的軟綿不少,隻是那暗地裏的告狀手段可是比賈政高多了,直聽得賈政幾欲想插話卻是怎麼也不知道反駁。努達海跪在一邊,看著兩個兄弟之間針尖對麥芒,當下心中大樂,就在他準備澆上油再點上一把火的時候,一聲尖細的稟報聲在門口響起。
“理親王到——”
雍正皺眉,二哥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莫非有什麼要事兒?
胤禛正想著,就見胤礽一身大衣服風風火火的進來了,身後跟著一群頹靡憔悴的人。賈政賈赦寶玉看過去,有些驚詫外加驚喜的發現,那群跟在理親王身後的人們正是寧國府的眾人!
真是好兄弟啊!賈赦賈政兩兄弟當即感動的淚眼汪汪,原來寧國府是給我們搬救兵來了啊!
而寧國府的人則是苦著一張臉,看見雍正那一張冰山臉的時候,都紛紛的腿一軟,差一點在門口就攤成一團。
就憑著剛剛理親王罵他們的那一通長篇大論,那話裏話外的意思是個智商正常的人都能體會出來——本王爺對你們寧國府萬分不爽!一定要收拾了你們!
如今胤礽親自帶著寧國府眾人來找雍正,正是有著當麵狠狠地告上這群人一狀的打算,他要親眼的看著雍正是怎麼樣收拾寧國府的!
就在雍正爺忙著聽理親王的告狀的時候,曉薇麵癱樣的將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
在她的麵前,賈家的女人們已經回過神來了,不過瞧著那神情之間的小心翼翼和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的樣子,曉薇就知道這可憐的賈家人被宮中嬪妃的真麵目給弄得有些神經錯亂了。
在心中默默地歎口氣,曉薇看著座下跪在最前方的新月,頓覺這孩子哭得真是一點美感也沒有,淚珠滑落的間距根本就沒有掌握好,而且鬢角邊的發絲也沒有起到襯托蒼白膚色的作用,頭上沒有帶應景的裝飾,身邊更是沒有花瓣飄落——這哭得真是太不敬業了!!
等等!曉薇有些驚異的睜眼,自己這個時候不應該想著這些吧!自己應該想的是怎麼擺平這nc們吧……感到自己已經被二貨們快要同化的曉薇痛苦沉痛的開始反思自己。
“皇後娘娘,你有什麼吩咐嗎?”時刻注意著曉薇的武氏立刻撲上來問。
“沒什麼,嗯,幫我端杯茶來。”曉薇快速的將武氏打發,這個時候實在是沒時間浪費在跟武氏纏攪上。
一杯飄著渺渺白煙的茶水立刻被武氏奉了上來,曉薇接了過來,微微抿上一口。
曉薇身邊坐著的年氏正仔細的觀察著新月的哭顏,覺得這個小女孩哭的很有新意,可以借鑒。要知道,哭的自然又悲切,這可不是什麼容易活啊,年氏覺得自己深深的學到了,一定要改變自己哭的僵化又造作的缺點,讓自己的哭功邁向新的境界!
“皇後娘娘,您是世上最仁慈最高貴最美好的存在,”新月哽咽著,淚水滴滴劃過臉龐,看的年氏連連點頭,“您知道感情是多麼的珍貴多麼的讓人難以拒絕吧!您一定是能夠理解我們的。”
“我們沒有任何越矩,我們隻是心心相映而已!”新月哀哀淒淒的說,她身後的賈家眾人聽見這句話倒抽一口冷氣,這真是太不知道羞恥了!“我們沒有說上一句話,沒有拉到對方的手,我們隻是抬頭看著同一個月亮而已——”
“噗!”耿氏笑了,接著新月的話說:“那月亮我也有在瞧,每夜我餓了就會看上一看,你不覺得那月亮跟個沒烙好的燒餅一樣嗎?”
賈家頓時兔斯基眼了,新月一噎,頓時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瞪直了兩個兔子一樣的眼睛看著武氏。武氏還很歡樂的向曉薇征求意見:“主子娘娘,那月亮不僅像個燒餅,其實有時候臣妾還覺得它像個包子來著,褶子不僅多而且體型還圓,絕對是皮薄餡大汁多的好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