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秋眉頭再度皺了皺,看著眼前一臉不屑的寧茵雪,終於反應過來,司霖是真的將她送回寧府了!
寧茵雪見寧如秋不說話,更加得意,“嗬嗬,我記得某人曾經可是趾高氣揚得很啊,不是堂堂的三王妃麼,嘖嘖,三王妃,你現在倒是嘚瑟一個給我看看啊!哈哈,堂堂三王妃竟然被當今太子綁著送回娘家來,寧如秋,你說,這件事若是傳了出去,別人會怎麼說你啊?哈哈!”
寧如秋站起身來,冷冷的看著寧茵雪,聲音冰冷徹骨,“寧茵雪,我看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你再敢胡言亂語,我不介意幫你一一記起來!”
被寧如秋的氣場一驚,寧茵雪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嘴唇張了張,卻愣是沒敢再說出半個字,寧如秋唇角不屑地勾起,轉身朝著自己的院子而去。
寧如秋之前雖然和寧府鬧得不歡而散,但是礙於司霆燁的權勢,寧奇星不但沒有將寧如秋住的地方改作他用,反而好好的裝潢了一番。
進了居住的院子,寧如秋將房門關好,身體卻在一瞬間癱軟下來,她剛剛在寧茵雪麵前強撐著不露弱勢,但其實她早已耗盡了心力,剛才寧茵雪要是再多說幾句,她恐怕早已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寧如秋靜靜地靠在門上,一個時辰的時間一晃而過,寧如秋終於又恢複了些許的力氣,強行忍住腦中傳來的疲憊睡意,寧如秋盤膝而坐,開始替自己按摩起全身的穴位來。
這還是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寧如秋從一個神秘人身上學會的穴位療法,一夜時間很快過去,而經過這一夜,寧如秋的實力已經恢複了五成以上。
一大早,寧奇星便來到了寧如秋的院子,隨行的還有寧茵雪,寧奇星不屑的看著寧如秋,“落魄了就知道回家了?你以前不是得意洋洋看不起我們寧府嗎?你還回來幹什麼?”
寧如秋挑了挑眉,寧奇星這張善變的臉,連她也是歎為觀止,寧如秋冷哼一聲,“你有本事,不妨把我趕出去試試?”
聞言,寧奇星一滯,寧如秋畢竟是當今太子親自派人送回來的,哪怕是綁著回來的,他也沒那膽子敢輕易的將寧如秋給趕走,是以,寧奇星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整張臉跟吃了屎似的。
寧茵雪上前兩步,橫眉怒目地看著寧如秋,“寧如秋,你這個掃把星,連父親大人都不放在眼裏,你眼裏還有什麼?”
寧如秋冷冷地看著寧茵雪,“敬人者,人恒敬之!你們偏要自取其辱,倒是我的錯了?”
“寧如秋!你別太囂張了!你如今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知道嗎?!別人不知道,你以為我也不知道嗎?當今太子即將繼位,而他和司霆燁麵和心不合,寧如秋,太子不會放過你的!”寧茵雪神色猙獰。
寧如秋似笑非笑,“我怎麼記得有個人曾經是心心念念想要嫁給燁王爺的?如今倒是膽子大了,敢叫他司霆燁了?你就不怕他回來把你給……”寧如秋沒有再說下去,但是眼底的冷光已經將她的想法展示得一覽無餘。
寧茵雪不屑地哂笑了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司霆燁已經死了!他回不來了!哼,寧如秋,沒了司霆燁,我看你還怎麼囂張!”
“你說什麼?”聞言,寧如秋的眸光瞬間變的陰冷,看著寧茵雪地目光如同一隻擇人而噬地毒蛇,“你再說一遍試試!”
見狀,寧茵雪心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想起昨夜自己竟被寧如秋唬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又不由惱羞成怒,罵道:“怎麼?我就說了怎麼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宮裏麵發生了大變化,司霆燁早就死在地牢裏了!”說著,寧茵雪又變得得意洋洋起來,“從今以後,你就是個寡婦,一個掃把星,沒人再會要你,哈哈,寧如秋,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淒慘的樣子了!”
寧如秋冷冷地看著寧茵雪,沒有說話,雙手卻撫上了腰間的軟劍,緩緩地將軟劍抽了出來,寧茵雪麵色一變,怒罵道:“怎麼?你還敢謀害嫡姐不成?!”
“我的性格,似乎你到現在都沒有認識清楚,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好好長長記性!”說著,寧如秋腳尖輕點,猛地飛身而上,手中軟劍毫不客氣的直刺寧茵雪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