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秋皺了皺眉,冷冷道:“我沒事,倒是你,我不是說過嗎,你不可以下床,你看看你,不但下了床,還弄成這個樣子?”
司霆燁難得的尷尬了一下,呐呐地不知如何開口,寧如秋白了他一眼,猛地拉住了他的手,將他往床上拖去,同時道:“司霆燁,我警告你,你再將我的話當左耳旁風,我真的不管你了,管你是廢了還是殘了,我都不會管你!”
司霆燁乖乖地躺會了床上,此時,鳳逸哀嚎了一聲,道:“師父,你怎麼這麼偏心?你徒弟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也不管!”
寧如秋冷冷地掃了鳳逸一眼,看著鳳逸唇角溢出的鮮血皺了皺眉頭,道:“你們還沒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鳳逸委屈的爬了起來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哀怨的看著司霆燁道:“還不是這個棺材臉,難道就因為我長得比較帥就這麼打我嗎?師父你看看,我都快毀容了我!”
寧如秋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司霆燁,司霆燁冷冷地看著鳳逸,“現在當真如秋的麵,你還是不肯承認到底因為什麼目的接近她嗎?”
鳳逸撇了撇嘴,“什麼什麼目的,我和師父就是偶然認識的,師父救了我,我才跟著她的,怎麼到了你這裏我就是有什麼目的了!你太可惡了!”
聞言,司霆燁一把掀開了被子,就欲坐起來卻被寧如秋按了下去,“你給我老實呆著,就這麼說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打架?”
司霆燁冷冷地掃了鳳逸一眼,“這個家夥告訴我你去了太子府,我著急起來他卻攔著我,所以就打起來了。”
鳳逸更加委屈了,“那不是師父叮囑過不準你下床嘛,你說我容易嘛我,好心提醒你好被打成這樣!”
“我不覺得你打不過我,”司霆燁淡淡地說著,末了,補充了一句,“全盛時期的我!”
聞言,寧如秋也看向了鳳逸,鳳逸卻是大叫了起來,“喂,你越來越過分了好吧,之前冤枉我目的不純,現在又說我武功好,我要是武功好會被你打成這個樣子?你也太過分了點吧!”鳳逸說著摸了摸臉上的傷口,疼得不住的吸氣。
司霆燁沒有再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鳳逸,“你最好記住,我之前的警告,永遠有效!”
鳳逸正欲開口,此時,寧如秋突然說道:“鳳逸,你真的像你表現得這麼簡單嗎?”
鳳逸一愣,看著寧如秋,“師父,你不相信我?”
寧如秋淡淡地看著鳳逸,“我相信你沒有惡意,但是,你絕對不像你表現的這麼簡單,丐幫的事一次,太子府的事一次,今早你給我說的話一次,還有剛剛的事,我相信司霆燁不會胡說,如此種種累加起來,鳳逸,我真的沒法不懷疑你!”
鳳逸臉色沉了下去,眸中透過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偌大的屋子安靜了下來,空氣中流動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劍拔弩張!
驀的,鳳逸哈哈一笑,全身呈一種發送的姿態在椅子上坐了下來,道:“司霆燁,沒想到這次你又贏了。”
司霆燁一愣,卻見鳳逸在臉上摸了摸,一層人皮自他臉上脫落了下來,寧如秋瞪大了眼睛,鳳逸取下麵皮運氣內力在臉上揉了揉,臉上的淤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散了開去,司霆燁眸子也是一陣發大,半晌,猛地罵道:“靠!鳳祺沫!竟然是你這混蛋!”
鳳逸,哦不,鳳祺沫嘿嘿一笑,“咋的,現在不懷疑我啦?嘖嘖,你不是惡狠狠地警告我來著嗎,說什麼我要是敢對如秋不軌,你就要怎麼怎麼我來著,還那麼狠的打我,要不是小爺武功好,這一張俊臉可真就毀在你手裏了……”
“好了,”司霆燁沒好氣的冷哼一聲,“你這是自作自受,誰讓你作怪來著!”
寧如秋擰著眉頭,“你們認識?”
司霆燁點了點頭,“他就是靈門的門主,鳳祺沫,也是我的兄弟。”
“靈門?”寧如秋眉頭擰得更深,卻是瞬間鬆了開來,“所以,這一切,其實就是太子詭計?”
鳳祺沫見鬼似的看著寧如秋,“哇!你也太機智了吧?這麼快就推導出真相了?嘖嘖,不會是司霆燁的女人!”
寧如秋白了鳳祺沫一眼,“我不是司霆燁的女人,你不要胡說!”
鳳祺沫一愣,沒想到寧如秋關注的點竟是在這句話上,神色不由略微尷尬起來,司霆燁卻是麵色如常,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少見多怪!
見狀,鳳祺沫嘿嘿一笑,突然嬉皮笑臉的湊到了寧如秋的身邊,道:“這麼說起來,那我豈不是就有機會了?師父,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