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這王府裏還沒有你放肆的份兒!”寧茵雪橫目怒瞪,帶著幾分鄙夷繼續道,“你這個心狠手辣的殺人凶手竟然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王爺的麵前,難道你連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
寧如秋不免冷哼一聲,“論起羞恥心,我確實比不上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總是往王府裏跑,恐怕隻會讓人以為寧府的嫡小姐嫁不出去,必須要倒貼男人才行!”
“你這個殺人凶手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都做了些什麼!”寧茵雪被寧如秋戳中了心事,不免惱羞成怒,臉上的紅暈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寧如秋微微勾唇,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且不說我是不是殺人凶手,就算我是,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王爺還好端端地站在這裏,你一個外人什麼看不見嗎?”
“寧如秋,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卑賤的侍妾,就憑你,連給我提鞋都不配!”寧茵雪的語氣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從前在尚書府中,寧如秋的地位連她的侍女都不如,如今既然敢跟她叫板,真以為她不能把她怎麼辦嗎?
“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雖然我隻是個侍妾,但是寧大小姐似乎忘記了我是王爺的侍妾,你的話說得這樣不客氣,難道就不怕王爺治你的罪嗎?”
寧茵雪想要罵她不是東西,就不要怪她拖著不是東西的司霆燁一起下水。
司霆燁自然能夠聽出來寧如秋地在拐著彎地罵他,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遞給了寧如秋一個警告的眼神。
寧如秋幹脆無視了司霆燁的‘善意’提醒,轉而繼續把目光停留在寧茵雪的身上。
“王爺明察秋毫,怎麼可能會聽信你一個侍妾的胡言亂語,你不要太自以為是!”
“既然王爺明察秋毫,就應該很清楚到底是誰自以為是!這裏是燁王府,而不是尚書府,寧大小姐如此越俎代庖的舉動,怎麼看都是根本沒有把王爺放在眼裏。”
寧茵雪像是這輩子都沒有做過任何壞事,大義凜然地說道,“你不要什麼事情都扯上王爺,也不要轉移話題,是你自己殺了人,如果你還有點良知的話,就應該主動站出來成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王爺如此大公無私,一定不會讓任何一個人蒙受冤屈。”
她倒要看看,寧如秋逞一時口舌之快之後,她到底會落得個什麼樣的下場!
寧如秋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隨即不甚在意地開口問道,“張口一個殺人凶手,閉口一個殺人凶手,寧大小姐,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殺了人嗎?”
寧茵雪這下更是理直氣壯起來,緊盯著寧如秋說道,“趙薇蕊死前寫了一封血書給王爺,親口說出是你冤枉了她,還下毒害死了她,難道你還想要狡辯嗎?”
寧如秋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毫不掩飾地譏諷道,“那如果她在血書上寫下的名字不是我,而是你的話,是不是證明你就是殺了她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