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寧如秋這才意識到這個時代還沒有發展到能夠運用物理學原理的地步,遂伸了伸懶腰,道:“王爺,天都黑了你還不走?”
這是在趕他走?
司霆燁似笑非笑,“若是本王說今晚不走了,就在你這兒留宿呢?”
“如果是之前住馬棚的時候,我倒是不介意王爺留宿,但是現在,王爺,您該不會忘了您已經把我休了吧?”
“你是在怪本王?”司霆燁說著湊近了寧如秋,“怪本王之前讓你睡馬棚,還是怪本王把你休了?”
寧如秋搖了搖頭,嗤笑一聲,“王爺您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別忘了,我們不熟。”
“是嗎?”司霆燁狹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單手挑起寧如秋的下巴,湊近了寧如秋麵龐,輕聲道:“那這樣,是不是會熟一點了?”
此時,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之隔,彼此呼吸可聞,姿勢更是顯得極為曖昧,寧如秋眉頭微不可查的皺了皺,麵上卻是似笑非笑的表情,道:“王爺此來,莫不是單純為了調情而來?”
司霆燁唇角微微勾起,“你若是有這個興致,本王倒是願意屈尊將就一下。”
“嗬嗬,”寧如秋冷笑一聲,“那可不巧了,我剛好沒有那個興致,王爺也不必在這兒與我虛與委蛇了,你不嫌累我還嫌煩呢,有什麼事直說。”
聞言,司霆燁一愣,卻是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道:“本王還以為你知道本王為何會來找你。”
寧如秋一愣,眸子輕微閃了閃,卻是依舊維持著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道:“那恐怕令王爺失望了,小女子一向愚鈍,怎麼可能猜得到如王爺這等大人物的心思?”
司霆燁冷哼一聲,隨意找了張凳子坐了下去,道:“如你所言,本王對你了解雖然不多,但是也略有耳聞,你今天的表現和以前來說,完全是大相徑庭,你覺得,本王會相信一個人能在短短數日改變如此之多?”
“那麼王爺覺得,我是為什麼會前後判若兩人呢?”寧如秋紅唇輕抿,卻是沒有直接回答司霆燁的問題,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本王相信,隻有兩個解釋,其一,你不是寧如秋!其二,你一直都在偽裝!但不論是哪一種,隻怕你都另有目的,而且所圖不小!”
寧如秋冷哼一聲,“你如果死過一次,你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懦弱無能!”
司霆燁一滯,卻聽寧如秋繼續開口道:“難道王爺真的認為我會去自殺?”
感受到寧如秋語氣裏的嘲諷,司霆燁挑了挑眉,道:“這麼說來還是有人害你不成?”
寧如秋冷笑一聲,“我若是有心自殺,此刻就不會在這裏和你說這麼多話!你的王府,隻怕也不是你以為的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