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難跑千裏馬,花盆難養萬千鬆。
風狂浪惡,才能練就,強健體魄攀高峰。
高溫烈火,才能錘煉,鋼筋鐵骨踏征程。
路漫漫分,任重而道遠。雲中鶴講信義,重承諾。他把保護我們,看做是保護徒子徒孫的大事,是應盡的天職。
那麼,小英又是怎麼趕來的呢?她是守家護院的,怎麼叫狼叼走鵝,又趕走了豬呢?
原來老狼特狡猾,它見小英和洛娃離開院子,到河邊去洗衣服,麗沙又在樓後種菜。短時間內,院內不會有人來,就鑽了個空子。
籬笆門,本是插得死死的,風是吹不開的,老狼站了起來,雙爪搭在籬笆牆上,用嘴叼開門的木插銷,打開了門。老狼又用此法,打開豬圈的門,捉住了肥豬…
三條小狼,以最快的速度,沒容大鵝叫一聲,就各咬住一隻鵝的脖子並將鵝甩到背上,馱著就跑出了大院。
主婦麗沙,聽到前院有異樣的聲音,忙跑過來一看:
大門敞開著,豬圈門開著……一隻肥豬不見了,三隻大鵝也不見了。她出門一看,五條狼已走遠了。她連忙往河邊跑,邊跑邊喊:
“小英-小英-”
“哎-聽到了-什麼事?”
“狼把豬鵝叼走了-”
“啊?狼叼豬?往哪跑了?”
“往西,往西跑了!”麗沙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了河邊,邊說邊指著已看不見狼影的西邊挺費力的說道。
小英放下手中的濕衣服,拉著洛娃來到麗沙的身邊,急急地說:
“姑姑,你帶洛娃快些回家。我追狼去了。”
小英邊說邊將洛娃推到麗沙的懷裏,解下腰中的流星球,就像一陣風似的往西奔去。
麗沙忙將河邊的衣服收攏在一起。她一手將木盆貼身端著,一手拉著洛娃,急急忙忙返回院中。她又將大門插死。這時,她才注意到兩手空空,連一根木棍子都沒拿。如果有狼乘機來襲,那她和洛娃,還不被狼吃了?
說來,也真巧得出奇。真的就有兩條掩護狼媽媽、狼爸爸一家五條狼偷襲牧人大院的狼。偷偷地盯上了麗沙和洛娃。它們剛想傷害麗莎和洛娃,恰好雲中鶴到了。他快如閃電般用鴛鴦雙劍,左刺右刺,刺死兩條狼。當麗莎發現院子外麵躺著兩條死狼時,雲中鶴已經隱沒在高草叢中,去追小英了。
柯爾青呢?洛鬆呢?原來他們父子倆帶著阿黃,阿花到另外一片大草原上放牧去了。
柯爾青身高近兩米,膀大腰圓,混身是力氣。他手中的一把寶刀,鋒利無比,一刀下去,狼的頭,就會像西瓜似的滾落在地。洛娃雖小但生性威猛,自衛的能力還是有的。他們是帶著大帳篷走的,短時間內是不回家的。
麗沙和洛娃的保護人,一個個都不在身邊。她想,如果有狼來襲,可怎麼辦呢?特別是,院子外那兩條帶血的死狼,帶給她的恐懼更大。
洛娃,看出媽媽心中的恐懼。她一溜風似的跑進竹樓,拖出一隻長長的笨重的獵槍。
“媽媽,別怕,咱有槍。”小洛娃將槍拖到媽媽的眼前,像大人似的向麗沙說道。
麗沙見槍,一楞一喜,心裏暗思到,我真笨,怎麼把獵槍忘了呢?
“乖乖,我的寶貝!”她接過槍,又抱起洛娃,親親她的小臉蛋,輕輕地說,“我怎麼沒想到,你爸爸還留一支獵槍守家呢?”
茫茫草原靜得出奇。
狼爸爸、狼媽媽,見我們把它們去路堵住時,本可棄豬,棄鵝逃走。那時,小英還沒到,逃走的機會還是有的,但狼爸爸不但不逃,反而望著我笑笑。它似乎在向我說,小夥子,讓開,別自討苦吃。我心裏想,這隻老狼是狡猾的,我曾與它幾次相遇,都沒傷著它。它逃得賊快…這次它怎麼了?傻了?呆了?為什麼硬往槍口、刀口、銅球上碰?我心中,不免有些發毛。我預感到,它們這幾條狼,絕不是孤力無援緣的。
正值此際,小英來了。雲中鶴的影子也出現了。我心知,一場惡戰,在所難免了。
這時,阿黑令阿白去保護小英。它飛奔到我的眼前,用無聲的語言,告訴我:敵情嚴重,請主人倍加小心。
我向阿黑點點頭說,阿黑,放心我不會上老狼的當的。
狼爸爸、狼媽媽,見我撤掉了包圍圈,得意洋洋的又向我笑笑。似乎向我說,你想逼我棄豬、棄鵝逃走?哼!沒門。它又挾持著豬,目中無人的往前趕路,這不權激怒了我,更激怒了阿黑。我掄起流星球就打,阿黑撲上去就咬。老狼躲過我的攻擊,它在狼媽媽的掩護下仰起頭來一聲淒厲的長嗥,傳了出去。
我驚目見,足有20多條狼,突然將我們包圍在中間,敵情嚴重,敵情真是瞬間萬變。
我、小英、阿黑、阿白、大紅馬,迅速集結在一起。我讓小英躍上馬背,與我背靠背騎在馬上,嚴陣以待。阿黑與阿白一左一右,守護著我們。
狼群首先發起集團式的圍攻。我和小英的流星球,施展不開,隻能點打,不能舞動快打。稍有不慎,兩球繞在一起,形勢非常嚴竣,若不是阿黑用拚命似的打法,連傷幾條撲到我身邊的惡狼,我準被狼撲下馬來。我和小英雖然也打傷幾條惡狼,但由於怕球傷自己,怕球傷阿黑和阿白,顧慮重重,出手無力,連一條狼都沒打死。
頭狼,看準了我們的弱點,指揮群狼發起更猛,更殘酷的集團式的衝擊。
阿黑大吼一聲,撲向一隻彪悍的大狼,隻幾個回合,就咬斷那狼的脖子,自己也被群狼咬得遍體鱗傷。但它毫不膽怯,一步不退,像瘋了似的,撲向每一條衝向我的狼,用自己粗壯的身子,將狼撞倒,來不及咬,又轉身撲向另一條更猛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