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的事情,得問喬鹹豐,他應該會知道,於江和他們官職一樣,可是麻雀被於江關在什麼地方,喬鹹豐和於江應該屬於親戚,是家族聯姻聯到一起去的,杜紹傑肯定不會告訴咱們的,他這個人做人有原則的,他肯定不會說,我不知道杜華是從哪兒打聽出來的反正。”
“骨龍監獄,骨龍監獄。”王越眯著眼,思考著這個監獄,好一會兒,他抬頭,看著王龍“杜華會不會被利用,你確定麻雀一定是在這個監獄嗎?”
“我覺得咱們應該想辦法探一探,萬義健,想辦法查一查就行了,應該差不多,不過我不能保證,咱們要是一時半會找不到麻雀位置,先救殘廢,其實這樣也行。”
“嗯,沒錯,殘廢和麻雀,兩個人不管哪個回來,都能穩住殤勝,隻不過麻雀的作用更大一些,殘廢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的,但是他這個人其實挺滑頭的。”
“這點我知道,反正除了你,一般人是鬧不過他的。”王龍歎了口氣“我和領教過…….”
帝都,許老爺子的書房,在書房內部,一個胖子帶著一副眼鏡,站到了許老爺子的對麵。
挺晚的了,許老爺子手上端著一個茶杯,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眼鏡裏麵布滿了血絲,房間裏麵鴉雀無聲,好一會兒,許老爺子才開口道“胡軍啊,我們合作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過這樣的事情,你說怎麼他一上,就鬧出來這麼大的動靜,你可害慘了我了。”
胡軍的臉色也挺難看的“許哥,這個事情我是有責任,破天的才能真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的,可是就是由於他承受的壓力太大了,他想要急於從你麵前表現自己,才會這樣的,更主要的,還是您的那個外甥子,他在怎麼樣,也不應該一刀砍了破天。”
“如果他要是一直按照破天的計劃來,那現在殤勝應該就已經不複存在了,這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了,也沒有別的辦法啊,許哥!”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也責怪鹹豐殺了破天,可是破天觸犯到鹹豐的逆鱗了,你知道鹹豐這個人的,他做事情很穩重,而且很重兄弟感情,他和蒼鷹多少年的感情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了,可是破天執行計劃的時候,一定會和您事先通報,應該讓您確定的啊。”
許老爺子歎了口氣,捂著自己的額頭“對,就是怪我,不關別人的事情,破天告訴我說事情萬無一失,喬鹹豐肯定查不到他那裏,想都想不到,我當時就質疑他了,結果他告訴我沒問題,跟我使勁保證,這樣我才相信他的,否則我會讓他這麼做嗎。”
“不過還是有好處啊,不是聽說現在殤勝已經基本上處於殘廢的狀態了嗎,現在強攻,打心理戰,一定會讓殤勝垮台的,到時候在找些人,從內部起哄”
“現在這是更主要的問題,我春蠶所有的線兒頭都在破天的手上,他這樣被人一刀砍死了,以後春蠶的問題怎麼辦。”許老爺子瞅著胡軍“你肯定不能再到台前了,你說春蠶怎麼辦?這麼多年培養的春蠶,不能就這樣從這裏斷了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