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廢連忙從後車座,把鏟子拿了起來。
王越轉頭,盯著殘廢“你要鏟子幹啥?”
“埋了他啊。”
“收起來,用不著,你把車上的汽油拿上就行了”完,王越拖著一邊的蔡鑫雄,手上拿著一卷膠帶,嘴上叼起來了熊指甲刀,十分鍾以後,就在一片荒郊野嶺,王越看著地上的蔡鑫雄,好像已經沒有了呼吸,他也沒有管太多,把蔡鑫雄的嘴打開,把熊指甲刀塞進了蔡鑫雄的嘴裏麵,接著,他拿著膠帶使勁把蔡鑫雄的嘴就給纏繞上了。
蔡鑫雄好像早都沒有了呼吸的樣子,王越順手把一邊的一桶汽油拿了出來,照著蔡鑫雄的身上就開始澆,全都澆完了。
殘廢在邊上盯著王越。
王越眯著眼,又把煙點著了一支,他臉上掛著的那種笑容,突然之間也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哀傷,他的聲音很是悲哀“斌子,我對不起你,我在這裏跟你賠罪了,是我連累了你,下輩子,不要再跟我做兄弟了,我就是一個連累人的命”
完,王越使勁抽了幾口煙,突然之間吼了一聲“斌子!你的仇我給你報了!兄弟這輩子欠你的!等著下去了,再好好還給你!”接著,他轉身把煙扔到了蔡鑫雄的身體上。
一聲,蔡鑫雄的身體直接燃燒了起來,火勢燒的很大。
王越看著周圍的荒郊野嶺“這裏麵野貓野狗野狼啥的挺多的吧?”
殘廢點了點頭“是不少。”接著他看了眼麵前的火勢使勁吐了一口“便宜了你個畜生了!”完,殘廢看了眼王越“你也沒問他是誰在追殺你。”
王越搖了搖頭我“問了他也不會的,而且,我在乎的不是誰追殺”王越頓了一下“是誰害死了我兄弟。”
完,王越轉身就走,殘廢連忙跟了上來,幾個人剛走了幾步,殘廢的電話響了,他拿著電話“什麼!”了一聲,之後轉頭看著王越“六兒,劉震東病倒了。”
王越當時的表情就變了,一個字都沒,滿臉鮮血,轉身就往車邊上跑…….
劉震東差點死在差一點點就死在了的身體本來就不允許他這麼疲憊了,但是這些rì子為了王越的事情,他一直在奔波,在醫院聽了王越這邊把事情搞定了以後,當時就暈過去了,還好是在醫院暈過去的,要是從別的地方暈過去,或許就這樣離開了。
後來,由於醫療條件的問題,劉震東被轉院,轉回到了Z市人民醫院,盡管是活過來了,但是他的身體更加的虛弱了,而且,病情更不樂觀了。
醫生他隨時會走,不好什麼時候,當然,這些王越是不會的。
這也就是王越自責的原因,秦軒是了解自己兄弟的,他隻是安慰他,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安慰總是要安慰的。
劉震東從衛生間出來了,整個人看起來都很有他看著秦軒和王越,心裏麵稍微琢磨了一下,接著就走到了王越的邊上,他看著王越“身體是老子自己的,老子自己心裏麵有數,你別有事沒事的往自己身上攔!”完,劉震東摟住了王越,另一隻手摟住了秦軒“走吧,我們出去找個地方大喝一頓,然後,去唱歌,好好的吼一吼,十幾年的兄弟了,我現在很開心,真的挺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