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季忠驚詫不已!
柳蕙貞越說,似乎就覺得思路愈發的清晰,“你還記得第一次我們見到這個女孩子的時候嗎?”她提醒著季忠問道。
“第一次見到的場景……”季忠開始回想著,突然眼前一亮!“啊,我想起來了,當時她的確來過,而且是與一名自稱小姐新任老師的名義來到這裏的。”
“新任的老師、同學也是最近才認識,之後又離開的。”季忠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知道了,他是來報仇的,一定是來報仇的!”猜到了對方的想法,季忠雙眉也同樣緊緊的蹙起。
“怎麼回事?”對於過去的事還不是很了解的柳蕙貞,在聽到季忠說出這樣的話時,不免感到有些驚訝的問他。
季忠長歎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了,以前季家宅子裏有一個手藝非常好的米花匠,因為小姐剛剛來這裏時,與米花匠的兒子米銳交成了好朋友,季先生呢你也是有所了解的,他不允許小姐與米銳在一起,因為各種原因,所以在意這件事,就讓米花匠全家離開季家,卻沒想到,在剛剛行駛上公路時,米花匠一家遇到了意外,所以……”
說到這裏,季忠的臉上充滿了痛苦神色,聲音帶著些許的哽咽,“米銳那個淘小子我是有過接觸的,很機靈的一個孩子,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我真是心疼到了極點,而且小姐也因此與季先生第一次有了頂撞,跑出去沒有回家,最後還是季先生在米花匠家裏找到了發高燒昏迷中的她,之後這八年多的時間,在季家,再也沒有人敢提起過米花匠一家的事。”
聽了季忠的講述,柳蕙貞驚詫不已!“真是沒有想到,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米花匠……米銳,米銳?”想到這裏,柳蕙貞的臉上寫滿了訝異,“德寧集團的少當家不就是叫夏米銳嗎?難道……他們之間真的有著某種聯係?可是,又有些說不通,按照你說的,那個米銳早在八年前就已經死了,他們之間的聯係是那麼相近,卻又無法講通。”
季忠也很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當我知道那次競拍的事情後,就一直在想著這件事,剛剛那個叫做林燕兒的女孩子,那一次是與小姐的老師一起來到家裏,小姐在那所學校這麼久了,她從未敢把自己的居所對任何人說起,更何況是在季先生那樣盛怒的情況下對男人說起,所以,能夠在小姐沒有告知的時候找到這裏的人,隻有當年住在這附近的米銳。”
“你的意思是……”柳蕙貞心中已經有了定論。
季忠轉過頭看著她,眼神中也寫滿了肯定,“八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於一個十幾歲的男孩子來說,樣貌上多少還有一些能夠捕捉到的痕跡,所以如果我們猜錯的話,那個夏老師與米銳就是同一個人,至於他是如何成為今天這樣的身份,還需要進一步探知。”
聽了這樣的解釋和推斷,柳蕙貞想起來季閔昊最近的反常舉動,“這麼說,季先生突然對小小這樣,是因為受到了德寧集團的威脅?”
說到這兒,柳蕙貞又搖頭否認,“不對啊,季氏集團最近的態勢可一直都在上升的,反而德寧集團在季氏集團之下,這樣推斷,也不太合情理啊?”
“的確不合情理,除非有一件事,隻有那樣,才能夠解釋當前的形式。”季忠說著這樣的話,他的眼底充滿了複雜和迷離。
“什麼事?”柳蕙貞不解的問道。
輕輕歎了口氣,慢慢收回自己凝視的視線,季忠搖了搖頭,“抱歉,這件事涉及到季先生的過往和隱私,在沒有得到他的允許下,我不能夠告訴任何人。”
“呃,既然這樣,那麼我不問了,我不會讓你感到為難的。”柳蕙貞倒是很通情達理。
季忠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微笑,“謝謝你這樣理解,隻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季先生一定已經有了把柄在他們手中。”
稍事停頓了下,季忠繼續道:“隻不過季先生是何種人?他寧願玉石俱焚,也不會被任何人拿捏在手裏進行威脅,之所以能夠鉗製著他的原因,多半是因為小姐,季先生不希望小姐收到傷害,所以被迫作出了這樣的選擇,才會受製於人。”
“季先生正在受製於人……”重複著季忠最後說過的話,柳蕙貞的視線不覺得又看向了樓上的位置,心中倍感擔心,“那麼林燕兒來此,會對小小做出什麼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