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覺得，還是不要了。”小小終於冷靜了一下，搖了搖頭。
“為什麼？”季閔昊的聲音帶著笑意。
“因為，我知道季先生會很忙，如果季先生不忙的話，想必現在一定會在我麵前的，隻是，今天送來舞會邀請卡的人都說季先生很忙的，所以，我還是不要打擾的好。”小小說著這些話的同時，也難免流露出自己有多渴望那種感覺。
“當真不需要嗎？”季閔昊繼續笑問道，“小小，如果你真的說出你願意，我還會像那天一樣，立刻出現在你麵前。”
“季先生……”小小的心有些鬆動，甚至出現了一種讓她怎樣做都分外尷尬的神情，“季先生，還是不要了，我……不想打擾你，我隻要在你的身後，默默的存在著就好了。”
小小的說像是一股暖流注入到季閔昊的心田裏，小小是那樣的溫柔，而且還很善解人意，她不會因為自己繼續和空虛而要求季閔昊一定陪著自己，這樣無欲無求的樣子，又怎麼會不讓季閔昊心中升騰而起一股憐愛。
“小小，這一次應該我和你說抱歉才對。”季閔昊突然收起笑容，對她如此說道。
“嗯？和我道歉？”小小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的聽著電話那邊傳來的聲音，她沉默了，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啊，其實也沒什麼事。”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了變化，季閔昊調節了一下語調，緩和了那種心情，繼而轉笑道：“小小，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真的不能陪在你身邊，公司有事情要處理，但是我會坦白，我也很想你，等到事情處理完，我就會去找你，不然的話，你一直在我身邊，會讓我分心的，根本不願意去工作。”
季閔昊說完笑了起來，聽得他的笑聲，小小的心情也變得舒緩，但也因為季閔昊後邊的話而害羞的雙頰燙的嚇人，“季先生，你不要再這樣說了，如果你再這樣繼續說著讓我尷尬的話，我……我真的不理你了。”
“害羞了？”季閔昊逗著她。
“才不是。”小小一邊說著心裏強製自己的否定，一邊用手摸著發燙的臉頰，心也噗通噗通的跳著，是那種小女人的嬌羞模樣。
“好了，小小，不逗你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正在含笑的季閔昊突然說道。
“呃……”季閔昊突然的調轉話題，竟然讓小小有些不知所措，她支吾著，忙亂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不打擾季先生了。”
“傻瓜，我又沒說你什麼。”季閔昊笑著責備她，但是言語中卻充滿了寵溺的意味，“小小，公司最近的事情比較多，所以最近幾天我會沒時間，不過，你也不會閑著的。”
“嗯？什麼意思？”小小感到不解。
“舞會，記得嗎？”提起舞會，季閔昊的眉頭不禁皺起，剛剛小小提到舞會卡時，他的情緒就有一些波動，而且也不想小小去參加，想起那一次，他在秘密花園裏與小小跳舞時所說的話，那個是的自己，還曾想過雙手奉還，讓小小主動去接近，而現在，他卻如此矛盾。
“舞會，我記得。”小小似乎也想起了什麼，季閔昊既然想起花園裏自己說過的話，小小有怎會忘記，季閔昊的冷漠、殘忍，還有他那種處變不驚的為人，小小一想起，心中就有一些悲傷地情緒充斥著眼眸。
“季先生，我記得，校園化妝舞會的前一天，你在教我跳舞的時候曾經說過，讓我有意的接近德寧集團的繼承人，那麼，這一次，會不會是……”
她不敢想，也不敢承認，之前接到舞會邀請卡的時候，居然被這段時間的甜蜜忘記了那樣的沉重回憶，但此時，當季閔昊再次提起時，小小才猛然想起，即便有千百個不樂意，小小還是不會拒絕，但是她想得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小小，因為那一次你受傷了，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季閔昊的聲音也變得低沉，但不失溫柔，“雖然那時我說過那種話，但是現在，我的心意已經完全不再是那時的自己，你能明白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嗎？我心疼你，是真的，所以，並不想讓你去，而這個舞會之所以為何點名給你，具體我也不太清楚，隻是，作為成年女孩子，我還是希望你去參加，好好的我那一晚，感受一次完全隨性、屬於自己的夜晚。”
“感受屬於自己的夜晚？”聽著季閔昊的話，小小的眼中充滿了迷離，並且自言自語道：“可是，我要怎樣做，才會有屬於自己的夜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