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給他一記狠拳,在聽見他的話之後,姚非拉瞪大了雙眸說不出話來。
“誰說要和你結婚?”
“該死的!你梳洗一下馬上跟我去民政局辦手續。”結了婚,看她還敢不敢亂叫!
出院一個多月,連手都不給碰一下,要不是昨晚使了點小花樣,不知道他還要當和尚到何年何月。哎!想起這個就來氣,那天在醫院明明好好的,他的表白也夠直白啊,吻也接了呀,她姑奶奶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況且,那檔事,幾年前他們不是配合得很好嗎?
他真搞不懂她,居然一次次地拒絕他。想來想去,他決定還是先用婚姻綁住她,其他事情,慢慢來,慢慢來。
“快起來,民政局九點上班,現在趕過去剛好。”舒一辰作勢拉她起床。
“你……你一大早發神經啊!”
這算什麼什麼啊!她都已經暗示過他好多遍了,戒指沒有,鮮花沒有,這算哪門子的求婚!
姚非拉哼了一聲,別開臉不願意看他鐵青的臉。
“我不嫁。”
“為什麼?”
舒一辰麵部抽搐,臉上隱隱地透著一絲怒氣,強忍著不發作。每次提起結婚,無一例外的,她總是不考慮就馬上拒絕他,和他結婚有那麼糟嗎?
“反正就不嫁你。”
目光對上她漂亮執著的眸子,兩頰氣鼓鼓的,一看就知道跟他慪氣。
舒一辰抿了抿唇,啞著嗓子問:“難道我還不夠誠意嗎?要跪下來?”
姚非拉白她一眼,這個遲鈍的男人!
“你的嘴巴我親過了,你的身體我比你還清楚,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你還扭捏個什麼?嗯?”
舒一辰說不出的鬱悶。
“你確定你在向我求婚?”
舒一辰皺著眉,對上姚非拉可憐兮兮的神情,撇了撇嘴:“你一直當我是空氣嗎?”
姚非拉心中暗自念叨:笨蛋。
驀地,她的左肩被輕輕一咬,身體一陣戰栗,下一刻,整個人被帶著貼近一個滾熱的皮膚。
“舒一辰——”
“一辰。”舒一辰以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吐了看似簡單卻意義不一樣的兩個字。
“一辰——”姚非拉看著舒一辰半張側臉,他偏過頭,完美俊逸的臉上現著淡淡的笑容,黑亮的眼眸就像是深潭一樣,深不見底,她撇了撇嘴,“你是不是應該準備好戒指和花再來求婚?”
許久,舒一辰才低低的在她耳邊恨恨的道:“你這煞風景的小東西!”那幾個字說的咬牙切齒的,卻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寵溺。
“聽好了,有些話我不說第二次。”
舒一辰擁著她,凝視她的眼睛:“我曾經很狂妄,是你給了我****的感覺,遠不止一點點喜悅那麼簡單。”
他俯下頭吻她的眼睛,她的睫毛顫動掃過他的嘴角:“我的患得患失你知道嗎?”他吻向她的嘴唇,他輕柔的話語仿佛直接送進她的唇中,“我那麼怕得而複失,那麼怕我從來不曾擁有你。”
他的吻在加深,唇舌輾轉在她的口腔中,一點點深入攻占每個角落。姚非拉被動地張開嘴,任他掠奪她的呼吸和思維。那樣熟悉的感覺,如潮水般湮沒著兩個人。
“我愛你,請你嫁給我,非拉。”舒一辰再次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這樣低柔的語聲令姚非拉耳中嗡然一響,她微微向後仰頭,然後轉過臉吻住他,這個吻從纏綿道熱烈,有償多他們呼吸紊亂,同時有了微微的窒息感。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移,他的唇灼熱烙過她每一寸肌膚,急迫中帶著痛。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舒一辰商人狡猾的本質不變,在激情巔峰非要姚非拉點頭才肯繼續,這場似甜蜜似威逼的求婚,最終在一陣陣深吟聲中落幕。
這邊廂激情似火,那邊雷以律卻心癢難耐,尹維妮則悶得發慌。
姚非拉康複出院,尹維妮不再像過去四年,每日在家裏和醫院之間來回走,突然閑了下來,時間反而難以打發。特別是懷孕以後,雷以律怕她累著,堅持要送樂樂到幼兒園,沒有女兒整天纏著,尹維妮的日子真是愈發無聊。
為了抽更多時間陪她,雷以律已經將大部分工作交給楊陽處理,除了必須出席的會議,還有某些突發情況,比如現在,楊陽出差M市,一個樓盤工程出了重大事故,他不得不立即回公司處理,其餘大部分時間,他會陪在她身邊。
接到工程部經理電話的時候,雷以律和尹維妮正準備出發去超市,專門挑了星期一早上人不多這個時段,結果一通電話,他不得不趕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