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眼前的空空子。
而空空子則是毫不客氣，勇敢瞪了回去。
“怎麼了？”
這龍族長老本來很想要什麼的。
看見空空子如此彪悍的神色，這龍族長老想要的話，一瞬間又咽了回去，隻是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嘟囔了兩句。
“人類不值得你如此盡心盡力地出力吧？”
而空空子則是哼了一聲。
他道。
“你簡直太笨了！我這是在幫人類麼，我這是在幫你們龍族！你們想一想，淨化那龍族骸骨，得到最大好處的，難道是人類？
還不是你們龍族！”
這老者不敢置信地看向空空子。
他的手指都在顫抖。
他結結巴巴地道。
“此話怎講？”
這老者不敢相信空空子的話語，他怔怔地盯著空空子的臉龐，一瞬間有些無言！而空空子則是大咧咧地道。
“得到好處的當然是你們龍族啊。
哼哼，這可是對於你們龍族，有長久好處的。
你們龍族這些年，為何如此倒黴，被麒麟一族處處壓在頭頂之上。
歸根結底，問題就是……”空空子想了想，然後道。
“問題就是出在你們龍族的那具骸骨之上。”
這老者傻眼了。
他盯著空空子的臉龐。
表情似乎是在。
他倒要看看，空空子能夠出什麼來。
他倒要看看。
空空子如何才能夠自圓其。
而空空子則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然後空空子不假思索地繼續接著道。
“問題當然就是出在你們龍族那具骸骨之上。
那具骸骨，沾染了黑暗之氣，而且，那骸骨，生前沒有得到你們龍族的善待。
死後。
他自己女兒，是不是也被你們欺負了？”
“你們是不是欺辱他女兒，沒有龍族長老撐腰來著？”
聽見空空子這般問。
對麵的老者。
則是略微有點心虛起來。
這一點。
空空子倒是沒有錯。
對於青黛龍女，這些龍族長老，的確不算是好好善待了——提到青黛龍女，這個龍族長老，他神色有點恍惚，眼神也帶了幾分閃躲，他含糊其辭地道。
“其實我們也是努力過的……”但是空空子卻毫不客氣地直接戳破了這個老者的謊話。
“努力？”
“哪門子的努力。”
“可拉倒吧。
青黛龍女一個人在龍淵仙宮，難道不是你們對她下了禁令，要讓她哪怕是死後，魂魄都無依無靠？”
空空子這句話。
得著實一針見血。
所以空空子點了點頭，繼續毫不客氣地道。
“所以啊，你們看，你們都欺負了他的女兒，還指望著他的怨念不對你們發作？”
“這當然是破壞你們龍族氣運的大事情。”
空空子覺得。
他自己一點都沒有錯。
“所以你們龍族倒黴，也是理所應當的事啊，歸根究底，還不是你們自己當初，做得太過分了？”
空空子語帶嘲諷！聽見空空子這麼譏諷的口吻。
這老者先是一愣。
然後一口氣上不來！空空子的話。
的確是讓這老者，覺得好像聽上去，又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難道冥冥之中。
當真是因為此事。
破壞了龍族的氣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