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兒一臉的懵懂像,泣道“如今錢都在李牧手裏,他如何會吐出來,都說民不與官鬥,他現在可是陛下親封的新安縣男,誰能惹的起,更何況仙兒還是紅塵女子,哪有資格跟他較真。”
說著說著淚珠兒就滾了下來,讓陶子期好不心疼,趕緊安慰道,“仙兒姑娘千萬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之前那李牧跟我父親有諸多矛盾,但念於朋友之情,子期都沒有跟他計較,仍舊以好朋友的身份自居,但現在他竟然敢坑騙你的錢,是可忍孰不可忍,你放心不用你出麵,我會讓他乖乖把錢都吐出來的。”
仙兒有些著急,這姓陶的畢竟不是飯桶,任她如何誘導,就是不說一點實質的。到底是怎樣對付李牧,計劃是什麼,什麼時候開始實施,都沒有套出來。
“陶公子,那你可要悠著點,別打草驚蛇,萬一那李牧發覺自己扛不住,直接卷錢跑路了,那仙兒可真要欲哭無淚了。”
“這怎麼可能,你的錢我一定會一分不少的幫你要回來。不過你一定要聽從我的安排。”
仙兒不知他到底安的什麼心,隻能應付道,“那是一定的,隻要能保證仙兒的錢無恙,怎麼做都行。”
知道再談下去不會有什麼結果,仙兒小嘴微張,打了一個哈欠,“陶公子,今日仙兒著實累了,要不你先回去,等明日養足了精神咱們再細談。”
陶子期很有紳士風度地站了起來,雙手握扇,“那我就不打擾仙娘休息了,明日我再來登門,有什麼消息隨時溝通。”
陶子期剛走出去,仙兒就換上了一身黑色夜行衣,幾個縱身從樓上躍了下來,悄悄地跟在陶子期身後。
夜幕初上,這時候沒有路燈,陶子期騎馬的速度並不快,所以仙兒跟著他並不費力。不然真要望山跑死馬,尾隨累死腿了。
雖然沒有得到仙兒,但陶子期的心情仍舊是愉悅的,一路上都是高歌不斷。原本去長安隻是拜見自己的恩師,沒想到剛到長安就被人叫去了,到地方才知道人家也跟李牧有仇,想要跟自己聯盟對付李牧。
而且這人的身份十分了得,隻是礙於身份,不能親自出麵,想要借自己的手對付李牧。
這可正合了陶子期的意,原本就看李牧不順眼,先是奪走了顏大小姐的芳心,後來又跟楊仙兒走的很近。這尼瑪典型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還都是老子喜歡吃的。
這還不算,還敢跟陶家搶生意,自從李牧的書局開張,不到半年的時間自家的書局就關張了一多半,抄書的秀才都遣散了九成。
連帶著自己的日子都不好過了,以前一個月有幾十貫的零花錢,現在少到不足十貫,這可如何是好,來燕鳴樓找仙兒聽個曲都得五貫錢,哪裏夠花!
不過事情很快就有轉機了,那人說了收拾李牧他會在暗裏幫助,要把李牧收拾的要多慘有多慘,而且李牧的錢財他不要一分。
這尼瑪簡直是老天開眼啊,來拜見恩師就是想讓老蘇幫忙探探陛下的口風,這個李牧到底有多大能耐,是不是狐假虎威,拿著雞毛當令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