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彥任由阿木古郎帶著,不自覺的靠在他的胸前,很溫暖,很享受,如果這個人
是子軒那麼什麼事情都是完美的。可惜的是,與子軒,此生無緣了。
阿木古郎輕輕的帶她飛到一座小小的假山上麵,扶她坐下,艾彥將披風裹緊,
白色的披風在月光下泛著暖暖的冷。阿木古郎坐在她的身邊,靜靜的感受著周遭的
靜謐,也沒有開口。仿佛剛才帶她來,不管她是不是要開口說話,都是無所謂的事
情,隻是她的要求,他要做到就是了,尤其是感覺到艾彥的悲傷之後。
艾彥輕輕歎了一口氣道“強求來的東西會是甜的麼?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一直
在追求會令自己很疲倦甚至傷痕累累的東西呢?”靜靜的說完卻也未想得到他的回
答似的,慢慢將腿蜷曲起來,雙臂抱緊自己的膝蓋,下巴輕輕的放在了膝蓋上麵。
阿木古郎輕笑道“你又有何苦隻有?還是在責備我?”他將厚厚的披風給艾彥披上
之後,自己本就單薄的衣服在絲絲寒雨下更顯的憔悴。艾彥未曾答話,隻是黑暗中
抱緊了自己的雙腿,靜靜的思考則內心糾結的事情。
阿木古郎突然飛身下了假山,艾彥驚呼一聲“你去哪?”隨即想到這是夜裏,
又怕把小雨招來。隻能很無奈的站立起來看著阿木古郎遠行的身影,艾彥失望的垂
下小腦袋,回到原處坐下。望著朦朦朧朧的月亮發呆,思考著遠在21世紀的子軒,
同事,朋友,還有那個不怎麼關心自己的爸爸。不知道他們過的好不好,如果子軒
在這裏,自己怎麼會如此孤單呢?想必這個時候一定是在自己舒適的大床上麵上著
網,或者聽著子軒唱催眠曲。不知不覺,在這寒冷的朝代,艾彥好思念那首隻有子
軒才會給她唱的那首催眠曲,熟悉的旋律是那麼的溫馨,輕輕的哼唱:親愛寶貝,
乖乖要入睡,我是你最溫暖的安慰,爸爸輕輕守在你身邊...淺吟低唱著,思念著
,於是淚流滿麵,隻是不知道眼淚為何會如此無聲無息的低落在手臂上,涼涼的,
沁入心扉的冷。
阿木古郎回來的時候就聽見她低低的吟唱,聽見如此蒼白溫馨的歌曲,雖然很
特別,但是總覺很是淒涼。飛身上了假山,將手中剛拿回來的酒壺遞給她,艾彥呆
愣了一下,不知他意欲為何,於是抬頭輕聲疑惑道“阿木古郎,你...”隻見他默
默搖頭,“不要叫我阿木古郎,要像小時候那樣子,叫我阿木哥哥,這酒...暖暖
身,你身體單薄,現在看你跟著雲南王一家人身體已經好多了,但是,防著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