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也很驚訝,雖然麵上保持鎮定,心裏卻已經亂了,密道,石室,又加上石棺,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為何處處透著詭異?
“要不,我們原路返回吧?”雲舒畢竟是女人,害怕這些屍體啊,鬼魂之類的東西,看到石棺,早已頭腦發脹,害怕的不停哆嗦了。
玉笙簫看了她一眼,歉疚的說:“剛才沒告訴你,是怕你害怕,其實,我早就發現了,這條路隻能前進,不能後退,那些進來時的入口全部消失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若說是想困死他們,那也沒必要讓雲舒有那麼多機遇,學會素女劍,可若是不想困死他們,一直引領他們來到這裝有石棺的地方是為了什麼?
看這裏陰森森的,一看就充滿了詭異的氣息,若是繼續呆下去,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如果不是他們能力能抵擋的,難道他們倆個就死在這裏?
雲舒小臉頓時煞白,她白著臉看著玉笙簫,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不要害怕,“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打開這些石棺,看看裏麵究竟是什麼,也許能有什麼發現也說不定。”
其實,玉笙簫也是這麼想的,剛才不說,其實是怕她害怕而已,他點點頭,將她摟入懷中,兩人小心翼翼的靠近最近的一具石棺,站定。
玉笙簫雙臂用力,向前一推,石棺開了,從裏麵冒出森森寒氣,本來已經做好了應對暗器的準備,結果,石棺裏並沒有暗器射出來。
雲舒用銀針試了試石棺四周的冰碴,沒有毒,石棺很高,站在石棺旁邊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景,兩人對視一樣,玉笙簫摟著雲舒的腰,飛身而起,輕飄飄的落在你石棺的石棺壁上,用夜明珠照著,看清了裏麵的情景。
裏麵放著一具屍體,是一個老者,白發白須,看起來有八九十歲的樣子,死的時候沒有什麼痛苦,臉麵很安詳。
石棺前頭擺著一塊墓誌銘,上麵記載著棺材中老者的身份,令雲舒驚訝的是,這位老人竟然是一位聖子,也就是,曾經是某一代聖女的丈夫。
一想到某一代聖女曾經和這位垂垂老者是夫妻,雲舒的心裏就湧出極其強烈的怪異感,既然聖女要不斷的重生,那就不要嫁人吧,幹嘛還要找一個又一個的聖子,顯得特別風流多情。
想到這裏,雲舒不好意思的看了眼身邊的玉笙簫,結果發現他也正在看著她,於是,她瞪了他一眼,有些惱火的說:“看什麼看?”
顯然,玉笙簫是和她想到一塊去了,他想的是,如果雲舒是聖女,那豈不是說明她曾經有過無數的丈夫,一想到他心心念念的妻子有過那麼多的丈夫,他的心裏就極其的不舒服。
不過,雲舒什麼都不知道,就算說出他心裏的不舒服,也是兩個人徒生矛盾而已,還是不要說了。
“我們去丅一舉棺材裏看看?”玉笙簫岔開話題,雲舒撇撇嘴,點頭“嗯”了一聲。
下一具棺材前也擺著一具石棺,上麵刻著墓誌銘,不用猜,也是一位聖子,打開棺材,這位聖子要年輕一些,頭發和胡須還沒有徹底變白,死的時候應該隻有五六十歲。
這裏一連擺著的十幾具棺材都是聖子,有老的,有年輕的,都這麼靜靜的躺著,他們生活的那個年代發生了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根據顧暖的說法,在聖女死後,他們應該都是聖殿的長老,打理額倫族的事務,等候著聖女的再次歸來。
雲舒有些煩,她從石棺上跳下來,沮喪的站到一邊,不愉快的說:“我覺得聖女不應該是這麼花心的人,這些聖子說不定就是個擺設。”
玉笙簫眼前一亮,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也許正是因為這樣,赤練才會不甘心,才會想著將你擄去聖殿做傀儡,由他直接掌權,或者,他也不是真的想要聖殿的權利,他隻是想找出聖女的秘密,想要知道如何能夠長生不老,永世長存。”
被玉笙簫這麼一說,雲舒立刻茅塞頓開,她點點頭,挽著他的手臂說:“沒錯的,應該就是這樣,你說的對。”
兩人笑了一會兒,一同看向最後一具石棺,那具石棺就那樣靜靜的停在那裏,石棺前沒有墓誌銘,裏麵應該也沒有聖子,兩人神情凝重的走到石棺前,玉笙簫用力推了推石棺,紋絲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