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時間,她的武功又有了很大的進步,隻要不是遇到武林高手,普通的士兵,是奈何不了她的,大不了小心一些罷了。
雲舒跟在小兵後麵,七拐八拐的走了很遠一段路眼看著離左側的氈包越來越遠,心裏就開始懷疑起來:“小哥,你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兒去?”
那小兵笑吟吟的說:“不是你要見玉佩的主人嗎?當然是帶你過去見她。”
雲舒聽了,雖然仍舊懷疑,但想著這是玉笙簫的部隊,就算有什麼事,他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應該沒問題。
小兵帶著她來到一座高大的氈包前,直接推開氈包的門對雲舒說:“你進去吧。”
雲舒將信將疑的看了他一眼,抬步進去,然後,小兵就在她身後將氈包的門關上了。
她看到氈包裏的玉笙簫,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妙轉身想逃,卻被玉笙簫攔腰抱起,一把丟到正中央的床上,俯身壓在她的身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
“你不是要逃嗎?怎麼不逃得遠遠的,反而來邊疆了?還說不是想見我?”玉笙簫看到雲舒,心裏竟然十分開心。
前來邊疆的時候,他以為有他的謀略,加上聶崢嶸的戰術,想要打敗蠻夷,應該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是,開始打仗了才發現,這其實是他的一廂情願,蠻夷比他想象的厲害很多,特別是蠻夷的戰馬,那簡直就是強悍無比啊,騎兵相差一大截,他們這邊當然會吃力。
戰事膠著,耗資巨大,玉笙簫心頭就像壓著一塊石頭,每日都不太高興,可就在這時候,偵察兵說來了一對形跡可疑的人。
他派人去察看了才知道,來的竟然是雲舒,她不僅自己來了,還帶來了軍隊裏最缺少的藥材,真是雪中送炭。
一聽說雲舒來了,這段時間的鬱悶竟然一掃而空,玉笙簫派小兵將雲舒引到這裏來,就是想看看她又要怎麼說。
“不是,我不是來看你。”雲舒掙紮著要起來,可玉笙簫哪裏肯信,雲舒在這世上孤零零的一個人,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來邊疆若不是看他,還能是為了什麼?
“傻丫頭,我知道你心裏有我,我的心裏也有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玉笙簫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雲舒又用力的扭動,玉笙簫將她壓得更緊,這段時間的思念如潮水一般湧上來,逼得他連理智都沒有了,就在這氈包裏,將她剝得光光的,要了她。
事後,雲舒將自己埋在被子裏,羞憤的簡直要死,她是來幹什麼?早知道這樣,她就不來了,現在可好,被他誤會了。
玉笙簫出去議事,特意將小七和小九叫過來守在氈包外,讓雲舒睡了一大覺,到了晚上的時候,他才踩著月色回來。
雲舒剛起床,洗漱完畢,仍舊穿了男裝,走出氈包外,除了小七和小九,其餘守衛的士兵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也難怪,這氈包隔音效果不好,她和玉笙簫在裏麵亂搞,聲音傳出來,當然會讓別人想入非非,如果她是女裝也就好了,可偏偏,她是一身男裝,也難怪那些士兵用那樣奇怪的眼神來看她了。
本來,她還有些尷尬,可仔細想了想,覺得又沒什麼好尷尬的,本來嘛,應該發愁的是玉笙簫才對,他才是那個士兵心目中威武無比的王爺,可這個王爺,居然被她掰彎了,想想就覺得有意思。
小七過來告訴雲舒:“公子,王爺在篝火那邊等您。”
雲舒點點頭,跟著小七來到篝火旁,玉笙簫坐在篝火旁,一襲白袍將他襯得麵若冠玉,這廝的確長了張好臉皮,在邊關曬了這麼久的太陽,竟然也沒有變醜一些,皮膚變得有些小麥色,但卻更加襯托出他的男子漢氣概。
“來,吃一串。”玉笙簫手裏正烤著一串肉,肉烤的酥嫩金黃,十分誘人,雲舒接過來,順便問了句:“這是什麼肉?”
“野豬肉,很好吃的。”玉笙簫又烤了幾串,眉眼溫和,認真專注的看著雲舒。
“哦。”雲舒咬了一口,入口酥軟,一點兒都不膩,好吃的緊,她心想,玉笙簫可真是個會享受的人,在這樣條件艱苦的邊疆,居然還去抓野豬來烤的吃,他就一點兒也不著急嗎?
玉笙簫溫潤的眉眼清冷如畫,在月光下顯得那麼俊朗多情,雲舒仿佛被他眼中的情緒所蠱惑,抬頭看著他,看著看著就癡了。
玉笙簫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氣憤,他探身過去,吻去她唇邊的油光,然後探進去,深入,再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