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帶著玉笙簫撥給她的三個人,新竹,阿七和阿九第一次來這裏時,覺得這屋子布置的實在太好了,雕梁畫棟,美輪美奐,也不知道玉笙簫花了多少錢買下的。
不過,她可不會感激他,他那樣霸道的人,先後兩次不經她同意就強暴了她,還將她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占為己有,那些錢用來買房子,一百座這樣的房子也能買到了。
新竹一臉欣喜的四處張望:“姑娘,這院子可真雅致,王爺對您可真是上心。”
在新竹的認知中,雖然雲舒被暫時的搬到了王府外麵,卻也並不代表她就此失寵了,反而說明王爺對她的珍視,試想一下,如果王府有了女主人,假如女主人又是個霸道狠心的,像雲舒這樣受到王爺寵愛的女人必然會被欺負,出了府就不一樣了,這裏是雲舒的地盤,換句話說,她可以算是王爺的外室,外室自然比府裏的侍妾要好很多。
雲舒撇撇嘴,這個得寵沒關係,這是他欠她的。
阿七和阿九一直是雍王府護衛隊的人,雖然武功高強,卻因為為人老實,不受重用,此番跟著雲舒出府,心裏也是很激動的,月例銀子不會少,還比從前更自由,最關鍵的是,這個主子比較重視他們兄弟倆。
新竹住在和上房緊挨著的廂房中,雲舒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喚她,管家比較細致,房子裏的床墊,被褥都是新換的,還添了些新製的櫃子,布置很溫馨,很有家的感覺。
雲舒最喜歡的是主屋後麵開出的一間浴室,浴室中用漢白玉砌了浴池,池中有兩根管道,一根進水管,一根出水管,進水管道進來的水是從附近的溫泉引來的溫泉水,泡澡那自然是十分舒適的。
玉笙簫府中就有這樣一溫泉池,可惜沒有設在屋內,每每需要去泡的時候,還得走上一段距離,不如這個方便。
雲舒躺在雕花的紅木床上,愜意無比的感受著被褥的鬆軟,新屋熏了香,嫋嫋的香煙升騰在空中,將靜謐的室內烘托的無比溫暖舒適。
就這樣女扮男裝的生活,就算一輩子不嫁人,那也是舒服無比的事情,雲舒甚至想到,如果需要解決生理需要,就養上一兩個摸樣俊俏的小倌......
嗯嗯,想想就覺得生活真美妙啊。
雲舒閉著眼睛,太舒適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夢裏,玉笙簫披著一襲薄紗,雙目含春,麵帶微笑的向她走來。
那籠罩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完美身體,緊致結實的肌肉,勻稱修長的長腿,還有......雲舒簡直是醉了。
她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色迷迷的笑道:“玉笙簫,今天由你來伺候我,技術不好的話,就換人。”
玉笙簫俯下身,靠近,再靠近,更近了,她可以看到他飽滿略顯粉色的唇,那完美的下巴,上下滑動的喉結,然後......
沒有然後了,她的手腕被握住了,力道還挺大,握得她生疼,險些被捏斷了,疼痛刺激著她的感官,讓她從色色的美夢中醒來,看清眼前禁錮她手腕的人後,頓時愣住了。
“今天由我來伺候你,技術不好還要換人?嗯?”玉笙簫麵含薄冰,說話明明帶著笑,卻還是讓她感到一種墮入冰洞的感覺。
這句話明明是夢裏對他說的,他怎麼會知道?而且,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這是她的地盤才對。
雲舒眨眨眼睛,終於確信美夢已經醒了,現實無比殘酷,她從來不知道,她居然有說夢話的壞習慣,天,這下要死了。
“嗯?”玉笙簫加重語氣,尾音上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怒火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即將發作。
“我剛才說什麼了?不知道啊。”雲舒睜著茫然的大眼睛,決定裝糊塗。
玉笙簫怒極反笑,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迎向自己:“不知道?嗬,你說讓本王伺候你,莫非剛才在做什麼春夢不成?”
雲舒饒是臉皮厚,也受不了這樣一字一句的對質,她尷尬的笑了笑說:“誤會誤會,應該是奴婢伺候王爺才是。”
玉笙簫臉色稍霽,鬆開鉗製在和她下巴的手,一掀衣袍,在她床邊坐下,那雙迷人的鳳眸凝視著她,勾魂攝魄似的說:“那好,阿雲就伺候我吧,本王等著。”
雲舒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嘴巴張了又張,過了好一會兒才迸出幾個字:“可是,可是現在是白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