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一些小生意,估計王爺不會看上眼的。”雲舒渾身戰栗著,這該死的玉笙簫,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不規矩的手已經伸入她的衣服,開始撩撥她了。
“哦?是皮肉生意嗎?聽說阿雲買了許多漂亮的姑娘回來。”玉笙簫一靠近雲舒的身體,渾身的血液就開始躁動起來,他有些摸不準自己這種情況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晚上,他有些走火入魔了,這還是他練功原來第一次遇到的事情,渾身的血液沸騰喧囂,簡直就要將他的血管都衝破了,當時的情景,真是凶險萬分,他一度以為,他的一身功力就要廢了。
就在這時,雲舒冒打冒撞的闖了進去,那裏是他練功的禁地,如果不是他身體不能動彈,他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闖進來而沒有辦法。
在她闖進來的那一瞬,他的身體裏忽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渴望,想要將這個女人壓倒身下狠狠的教訓。
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而且,事後他發現,雖然讓雲舒占了些便宜,他保留這麼多年的元陽盡數給了她,但是好處還是有的,比如說,他不用命喪於此,還保留了功力。
當然,功力被她吸走一部分,這種童子功就是有這樣的麻煩,一旦破身,如果對方還是處子,那就會從他這裏得到諸多好處。
他感覺雲舒的肌膚比從前玉潔光滑了許多,整個臉盤上好像浮動著玉的光澤,美得炫目,從前也覺得她美,卻沒有像現在這樣美得像妖精一樣。
雲舒被他撥弄的已經很軟了,似一灘春水一般,仰著頭,近似呢喃的說:“嗯,不是的,我要培養藝術大家。”
玉笙簫聞言,怔了一下,然後低聲笑了:“哦,阿雲的誌趣還真夠遠大的,不過,隻要阿雲聽話,你做什麼,本王都會支持你,嗯?”
這一聲“嗯”聲音向上挑,帶著無盡的魅惑,勾得雲舒心癢難耐,罷了罷了,既然拒絕不了,不如索性享受,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
那天晚上雖然前半段比較痛苦,但後來,其實她也是很享受的,畢竟,他的精力比較旺盛,嗯,應該說是十分旺盛,少見的旺盛。
這麼想明白了,雲舒就不再抗拒了,甚至還主動轉過身來,投入他的懷抱中,坐在他的膝蓋上主動將唇湊過去。
那天晚上的情景,玉笙簫還曆曆在目,當時他雖然走火入魔,但記憶還是在的,那時候的雲舒生澀抗拒,遠遠不如現在來的刺激和主動。
這麼一主動,玉笙簫立刻被取悅了,他喜笑顏開的抱著她,衝進屋裏的浴室中,將她放入盛滿水的浴盆裏,伸手扯落她的衣服,然後自己也裸著坐進去。
玉笙簫的浴盆很大,同時容納兩人還綽綽有餘,兩人在浴盆裏上演了一出鴛鴦戲水,纏綿嬉戲,倒也別有一番樂趣。
兩人從盆裏折騰到床上,然後在玉笙簫那張雕花的雙人大床上糾纏了許久,直到天已朦朦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等她醒來,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動一動身體,雖然沒有上次那麼慘烈的撕痛感,可也是渾身疼痛,肌膚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她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下地時,才發現那裏已經上了藥,清涼舒爽的,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看來這種事情,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眼看著天快黑了,雲舒從慌慌張張的從屋裏跑出來,新竹就在外麵伺候,看到她一臉春色的樣子,晃眼的急忙低下頭。
她在宮裏伺候慧妃已久,當然明白女人這副樣子代表了什麼,看來,雍王真的是十分喜歡雲舒啊。
“新竹,今天我,唉,說好了要排演的,都誤了。”雲舒後悔不跌,就知道玉笙簫是個害人精,自從遇上他,她就沒有一件好事情。
“回姑娘的話,都已經安排好了,排演照常,不用姑娘操心。”新竹說道。
雲舒立刻覺得滿意極了,雙眼笑成彎月,覺得新竹真是深的她心,的確是個難得的妙人兒,嗯,將新竹送給自己做婢女,也算是玉笙簫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沒有了擔憂的事情,雲舒立刻便想起昨夜放縱的後果,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論說,像玉笙簫這樣的身份,是不能想讓侍妾懷孕的,出於對他未來王妃的尊重,他一定不會要孩子,特別是她給他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