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一跺腳,撅著嘴說:“我不管,你去求皇上給賜婚,求皇後,反正,不管你用什麼方法,我就是要嫁給他。”
劉青蹙著眉,歎氣:“我隻能試試了。”
皇帝自然不會給玉笙簫定下劉月,因為後族勢大,對於一個皇帝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皇後就不一樣了,她痛失愛子,同時也失去了自己的最大靠山,沒有了兒子,現在的一切就都是暫時的,等玉笙簫登基,他必然要收回一切,他一定會知道前段時間的刺殺和她有關。
雲舒和玉笙簫坐在馬車中,雲舒悶悶不樂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想說,玉笙簫知道她心裏不舒服,忽的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
“你幹嘛?”雲舒一驚,屁股底下熱乎乎的感覺讓她有些不適應,夫妻之間親密她不排斥,但這還是在車上,司機還在開車,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分了。
“你不理我,隻好我理你了。”玉笙簫湊到她耳朵邊曖昧的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濕熱的氣息噴灑過來,烘的她渾身戰栗,敏感異常。
“誰說我不理你?我剛才在想事情,快,快放我下來。”雲舒扭了扭身子,這動作哦實在是別扭。
“別動。”玉笙簫沙啞著嗓音,這丫頭,亂動什麼,擾亂他的心神,他本來沒有那個心思,現在卻有了。
雲舒屁股後頂著硬邦邦的東西,嚇得她再也不敢動了,這樣的姿勢就夠羞人的了,如果他再不分場合的獸性大發,她還要不要活了?
如今,他們可都不是普通人了,雖然迫不得已被推上這個位置,做什麼都有些身不由己,可畢竟,這已經是既成事實,想改變都改變不了的了。
這樣的身份由不得他們亂來,今天他倆在車上放縱,說不定明天就會被傳播出去,對Z國未來的繼承人的名譽很不利。
兩個人就那麼身體僵硬的堅持回府,一下車,玉笙簫就將雲舒打橫抱起,急匆匆的往屋裏走去。
雲舒捂著臉,心想,完了,被司機看到了,被府中的仆人看到了,什麼臉都丟盡了。
回屋後,二話未說,玉笙簫便將她前前後後蹂躪了幾遍,這才神清氣爽的穿衣起床,可憐雲舒渾身如被鞭打一般,一絲力氣都沒有了。
“我餓了。”雲舒苦著臉。
“還沒被喂飽?”玉笙簫一邊扣襯衣上的衣扣,一邊曖昧的俯下身,戲謔的盯著她的眼睛說。
“討厭,我是肚子餓了,剛才在劉家就沒吃什麼東西。”雲舒紅著臉,嬌嗔的說。
“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做?”玉笙簫看她窩在被窩裏,可憐兮兮的,就不再逗她了。
“我現在很餓,餓的能吞下一頭牛,我要吃牛排,披薩,水果披薩,如果有一些小菜就更好了。”雲舒甜舔舔嘴巴,想到那些美味的東西,就饞得流口水啊。
“等著,很快的。”玉笙簫舒服了,心情就非常愉悅,親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笑嘻嘻的走出去。
雲舒睡得昏天暗地,玉笙簫做好飯來叫她時,她簡直困得睜不開眼睛,被玉笙簫從被子裏撈出來,穿好家居服,然後又被抱去了餐廳。
皇室的規矩很多,比如王府應該配多少仆人,吃飯的時候應該由仆人怎樣伺候等等,雲舒十分不習慣這些,比如說,她和玉笙簫在餐廳吃飯,卻偏偏要許多仆人立在身後,看著他們吃,就著目光吃飯,那可得十分彪悍的胃口才行,彪悍如雲舒這樣的,也是吃不消的。
為此,雲舒和玉笙簫抗議了數次,最後,兩人一合計,從他們吃飯的餐桌旁給仆人又設了一張桌子,讓他們不和主子一起吃就行了。
現在,這段飯可不是王府的廚子做的,那是玉笙簫親自下廚的勞動成果,雲舒當然不願和別人一起分享,玉笙簫臨時將仆人們都遣了出去,留下空間給他們夫妻二人靜靜享受。
玉笙簫熟練的切下一塊肉,用叉子插了送到雲舒嘴邊,誘哄著說:“親愛的,乖,張嘴。”
雲舒張開嘴,接下那塊牛肉,有滋有味的咀嚼著,然後如法炮製也切了一塊送到玉笙簫嘴邊。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餐桌上的飯菜吃了個七七八八,覺得還是自家做的飯菜好吃,尤其是玉笙簫做的這頓充滿愛意的飯菜,那更是好吃的不得了。
吃飽喝足,兩人準備去院子裏散散步,門口的仆人便高喊著:“聖旨到--”,然後急匆匆的跑進來通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