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一聽雲舒這話,頓時氣得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還同時包養幾個?她也真敢想,看來,不給她點兒顏色看看,她還以為他是病貓呢。
“包養幾個?你是嫌我沒有喂夠你?”玉笙簫笑得陰森森的。
雲舒馬上捂嘴,她哪兒是嫌他喂得不夠啊?隻不過是隨便抱怨一下,表示對他剛才粗魯的行為的不滿,相反的,他不僅體力夠好,持久力還強,每每折騰的她死去活來,她有這一個就足夠了,怎麼會再惦記別人?
然而,玉笙簫根本不給她辯解的機會,身體力行的告訴了她什麼叫體力充沛,雲舒在車裏被直接按到,下一瞬,上身一涼,然後是下身,像隻煮熟的大蝦一樣,被剝得幹幹淨淨,白白嫩嫩。
“你幹嘛?”雲舒一句話沒問完,便被封住了嘴,“嗚嗚”的發不出聲音,她在玉笙簫寬厚的胸膛上錘擊了幾下,然後便被吻得七葷八素,力道也小了下來。
這樣的小捶小撓就像在調情一樣,撩撥的玉笙簫更加有興致,將她揉捏擺弄著,車內空間雖然不小,但若給他們倆個人折騰的話,還是顯得狹窄了些。
越野車停在樹蔭下,此處沒有燈光照射,倒是一個安全的所在,遠遠望去,車身和黑暗連成一體,分不清哪裏是夜色,哪裏是汽車。
但如果仔細辨認,便會發現高大的越野車車身搖晃不停,不知搖了多久,才停下來,雲舒已經昏過去好幾回了,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等她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既不在王子言的別墅中,也不在玉笙簫那輛越野車裏,而是在她新買的房子裏那張寬大舒適的床上。
睜開眼,動了動胳膊,酸疼的幾乎都抬不起來,白皙的肌膚上是青青紫紫的淤痕,可見昨晚玉笙簫有多過分。
她以為他會像以往一樣,等她醒來,她就已經不在身邊,沒想到,一睜開眼,他那雙深邃迷人的鳳眸正深情的凝視著她,如果這樣的眼神,這樣的深情都是裝出來的,那玉笙簫就一定是以為演技高手了。
“你怎麼在?”雲舒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抬手看了下時間,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十點了,再過一會兒,就該吃午飯了,這會兒,外麵的雕刻工應該開始工作了吧?
“你在,我當然也應該在。”玉笙簫慵懶的側支著身子,灼熱的視線掃過雲舒光裸的肌膚。
“你不能再折騰我了,昨晚我可是累死了。”雲舒環抱著雙臂,往薄被裏縮了縮。
“那你還包養別人不?”玉笙簫將她從被子裏撈出來,抱在懷裏,用嘴巴輕輕摩擦著她嬌嫩的肌膚。
“有你一個就夠了。”雲舒欲哭無淚,這人簡直就是惡魔,小氣死了,她不過是隨便說了一句話,就慘遭如此對待。
“這還差不多。”玉笙簫放開了她,曖昧的拍了拍她的後背,親昵的說:“起床了,寶貝,太陽都曬屁股了。”
雲舒齜牙咧嘴的爬起來,哼哼唧唧的想要穿衣服,結果發現,昨晚穿的那套衣服已經被他扯爛了,不能再穿了。
玉笙簫從衣櫃裏取出一件他自己的襯衫遞過去:“穿我的,待會兒給你送衣服。”
雲舒沒有別的選擇,隻好將那件襯衫穿上去,襯衣太大了,她穿上後,就像穿了一件短裙一樣,露出兩條光裸纖細的嫩腿。
玉笙簫的視線掃過她那兩條白白的腿,眼神驟然又暗下來,人們都說,女人生過孩子後身材就會走樣,胸部下垂,肚皮上會留下妊娠紋,很難看,他這小媳婦卻不一樣,凸凹有致,美不勝收,看的他一陣陣心癢。
果然是禁欲太久了,現在的他就像渴了許多年的魚,驟然見到水,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一次性喝飽,可又怎麼能一次性喝飽了呢?魚離不開誰,他也離不開雲舒,他要把雲舒留在身邊,滿滿品嚐她的滋味才好。
過了沒多久,就有人送衣服過來,雲舒在屋裏,沒有看到來人是誰,衣服送的很合身,是她喜歡穿的牌子,號碼也合適,就連內衣的尺寸都分毫不差。
雲舒幾乎懷疑,玉笙簫是不是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偷偷量過她的尺寸,要不然,衣服怎麼會買的這樣合身呢?
換了衣服,雲舒想起一晚上沒有回去,因為當時是去送赤練,並沒有帶包包和手機,家裏人不知道會有多著急呢。
雲舒和玉笙簫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忙忙的往回走,回去後才發現,大家該幹什麼的,繼續幹什麼,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她的莫名失蹤而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