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鬼混吧。”雲舒心想,既然是鬼混,那當然是以快樂為主了,她忽然興奮的推開他,在地上轉了幾個圈,好不容易從抽屜裏找到幾截用過的蠟燭,用打火機點著,然後興衝衝地跑回到床邊。
“你要幹什麼?”玉笙簫驚恐的看著雲舒,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有了這種惡趣味。
“來點特別的。”雲舒一邊回答,一邊把自己的衣服扯掉,然後坐到他身上,剛才,他已經把上衣脫了,精壯結實的肌肉漂亮極了。
玉笙簫簡直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無奈,他盯著那支蠟燭,然後望向雲舒閃爍著的眸子,問:“你和誰學的?”
“這還用學嗎?裏描寫的。”雲舒興衝衝的把蠟油滴到玉笙簫光潔的肌膚上,然後,看到他痛的抽動了一下肌肉,白皙的肌膚被燙紅了一小塊,頗有些怵目驚心的感覺。
額,怎麼沒有那種興奮的要死的感覺?隻有隱隱的心疼?
雲舒咬著唇,吹滅蠟燭,丟到地上,用手將他皮膚上的蠟油摳起來,心疼的撫摸著那片紅了的肌膚,難過的問:“疼嗎?”
玉笙簫好笑的看著她說:“傻瓜,裏都是騙人的,你給我吹吹就不疼了。”
“哦。”雲舒聽話的低下頭,在他紅了的那片肌膚上吹了又吹,涼涼的風帶著她口中的濕意刺激著他的皮膚,讓他的下身瞬間僵硬起來,這個比蠟燭管用多了。
他這麼想著,便驟然坐起來,將她推倒在床上,沙啞而邪魅的嗓音緩緩響起:“現在該我了。”
雲舒身體驟然一涼,最後一塊遮羞布被扯落,他火熱的身軀隨之覆蓋下來,讓她感覺到強壯,力量和舒爽。
“雲舒--”玉笙簫一邊努力的動著,一般低喚著她的名字。
“嗯,笙簫。”
窗外豔陽高照,窗內紗簾飄逸,一室旖旎。
雲停雨歇,已經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這次,雲舒沒有徹底睡暈過去,依著玉笙簫的話說,咱們來日方長,不用急著一次性盡興,所以,悠著點兒來了。
不過,盡管他悠著點兒了,她還是覺得筋疲力盡,渾身如鞭打過一般的疼,浴室已經裝修好,兩人進去沐浴過後,玉笙簫神清氣爽的出來,雲舒卻扶著腰,哼哼唧唧的挪出來。
“再躺一會兒吧,乖。”玉笙簫愛撫的摸著她的臉頰,在她嫣紅的唇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這丫頭,怎麼親都親不夠。
“不睡了,我出去看看。”雲舒揉著腰。
“我給你揉揉。”玉笙簫走到她身側,他的掌心滾燙,像是著了火似得,熨貼著她的後腰,像是熱敷過一樣,很舒服。
“怎麼樣?”玉笙簫從她身後咬住她的耳垂。
“嗯,別,我受不了了。”雲舒渾身顫抖著,這家夥就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狼,體力怎麼能這麼好呢?
“今天就放過你。”玉笙簫的身體離開她一步遠,怕自己再靠近了,會又忍不住,她太累了,實在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兩人到了外麵,木工雕刻的師傅仍舊是一個人,手藝倒是沒得挑,雕刻出來的東西栩栩如生,就像活的一樣。
“笙簫,為什麼不多找幾位雕刻師傅呢?”雲舒覺得這樣太慢了。
“人不再多,在精,每個人的風格都不一樣,大家都來雕刻,最後出來的效果就不好了。”玉笙簫當然有自己的打算,首先,屋內雕刻的這個木工師傅是世界級大師,能請他過來雕刻,手工費當然十分高昂,當然,關於錢的問題,玉笙簫是不會告訴雲舒的。
其次,隻用一個人來雕刻,進度就會慢,裝修時間就會長,那麼,雲舒每天都會來監工,他也可以每天來一飽相思之苦。
之所以每次來都要偽裝一下,是因為現在還不能將她放在公眾的目光中,他現在身邊還有很多的麻煩,甚至是潛在危險,在沒有徹底解決之前,都不能讓她冒一點點險。
本來,他是想讓她在普羅旺斯避禍的,誰知,那個該死的赤練竟然會遊說她回來,回來就回來吧,放到他的眼皮底下,最多多加人手保護就是了。
“哦,我要回去看看孩子們,你呢?”雲舒覺得自己出來的時間夠長的了,應該回去陪陪孩子們,反正這裏的工人隻要一個,不監工他也會認真的做。
“我還有些事要處理,這就離開。”玉笙簫公司裏有很多事,每天過來和雲舒相會,時間都是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