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很頭疼,怎麼女人都是這種莫名其妙的生物呢?他什麼時候不喜歡她了,根本就是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好吧?
“媳婦兒,何出此言啊?”
雲舒眨眨眼,把夢裏的場景和現實一對比,立刻清醒過來,她慵懶的環住玉笙簫的胳膊撒嬌:“笙簫,我好愛你哦。”
一句話說得讓玉笙簫立刻忘記了剛才的問題,隻沉浸在這小女人難得的媚態中,他親昵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柔聲說:“傻丫頭,我也愛你。”
頓時,一室甜蜜,連從窗外吹進的來的秋風都帶著些溫柔的感覺。
雲舒難得的穿了一襲旗袍,把她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勾勒的如蛇精般,妖嬈而魅惑,手邊挎著個小包,嫋嫋娜娜的走出來,立刻得到B嬤嬤的大力讚賞。
玉笙簫含笑望著她,等著他心愛的小媳婦嫋娜的走到他身邊,玉臂挽上他的胳膊,一起相攜出了門。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們得去挑一件禮物,怎麼說,穆鐵也是A市的成功人士,麵子上總是要過的去的。
兩人沿著商務街溜溜達達,最後挑選了一套鑲鑽的首飾,讓首飾店的店員精心包了,作為給穆鐵和秦鳳的新婚賀禮送過去。
婚禮設在A市鼎鼎有名的五星級酒店的宴會廳中,比玉氏旗下那家差不了多少,也許,穆鐵之所以選擇這家宴會廳,也是經過比較考量的,總之,隻要能和玉笙簫比,他是什麼都要比上一下的。
婚禮進行曲播放著,秦鳳挽著父親的胳膊婷婷走來,雖然是新婚大喜,她的臉上卻不見多少喜氣,一雙美麗的眸子不時的掃過雲舒和玉笙簫這邊。
穆鐵站在台上,筆挺的身姿,玉樹臨風,其實,憑心而論,穆鐵的相貌比玉笙簫不差多少,他是屬於那種霸氣外露的類型。
大屏幕上播放著穆鐵和秦鳳的結婚照,照片中,俊男靚女,天生一對,所有來道喜的賓客都由衷讚歎,這一雙璧人的確是少有的郎才女貌。
雲舒望著大屏幕,忽然想起前些日子她和玉笙簫拍婚紗時的情景,他們的婚紗照外景選在普羅旺斯,那片醉人的薰衣草莊園裏,在那裏,他們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好,隻值得懷念的幾日,也是在那裏,她把自己徹底的交給了他。
想到這裏,她微垂的臉頰微微泛紅,忽聽四周一片喧囂,大屏幕上的畫麵一轉,竟然成了玉笙簫和秦鳳親昵相擁的照片。
照片下麵打著日期,那個日子雲舒很熟悉,因為,正是那天,她和玉笙簫發生了狗血的靈魂互換,她成了他,也是那天,她在賓館中尷尬的遇到秦鳳,未免被她撲倒,還重重給了她一記耳光。
記者紛湧而至,話筒堆到玉笙簫和雲舒麵前,“玉先生,請問您和秦小姐是戀人嗎?”
“玉先生,您和秦小姐已經那麼親密了,為何最後沒有走到一起?”
“玉先生,您和秦小姐這樣做,是不是太不把穆先生放在眼裏了?”
......
記者這個行業,就像最靈敏的獵狗一樣,哪裏有一絲風吹草動,便會用他們靈敏的嗅覺感知到,問題犀利,不留情麵,因為這是他們賴以生存的手段。
雲舒已經聽玉笙簫解釋過那天的情景,可真實的看到時,心裏還是有些難過,屏幕上的秦鳳柔弱無骨的掛在玉笙簫身上,玉笙簫摟著她的腰,兩人的頭挨得極近,不知是在說悄悄話,還是在接吻。
玉笙簫始終篤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可若是換了其他場合,他一定是不屑於解釋的,最有可能的做法便是推開記者,冷冷的丟下一句“無可奉告”,然後酷酷的離開。
可是現在,他不能,因為他心愛的媳婦兒還在這裏,也許,她的心裏存了懷疑,也許,她正在傷心難過。
玉笙簫難過的看著雲舒,他不舍得她有一絲絲不快樂,如果早知道今天會遇到這種場麵,他是絕對不會帶她來的。
雲舒垂眸,停了片刻,後又堅定抬頭,笑吟吟的對記者說:“記者同誌,你恐怕搞錯了,那天,是我和我老公相遇的第一天,你相信一見鍾情嗎?我相信,就在那家賓館附近,我們相遇,不信,你們可以調錄像。”
記者怔了怔:“玉夫人,您是說,玉先生先是和秦小姐約會,然後又遇到了您?”
雲舒搖搖頭:“錯,他沒有和秦小姐約會,隻不過,他們是多年的同學了,有些私事,也偶爾交流過,比如那天,他們就是說了一件極其隱秘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