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玉笙簫是不大相信這種迷信說法的,不過,他向來尊重他的小媳婦的意思,她願意戴著就戴著,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沒發生什麼詭異事件,雲舒也沒有再發狂,他把這一切歸結到艾米母女離開這個原因上。
雲舒環著玉笙簫的腰,呢喃道:“笙簫,如果我一輩子都不能懷孕怎麼辦?”
玉笙簫想也未想的說:“那有什麼,我們可以過一輩子的二人世界,多好,如果你實在喜歡小孩,我們還可以領養一個,都說生的不親養的親,都是一樣的。”
“哦。”雖然玉笙簫這樣說是為了安慰她,她的心裏還是覺得很難過。
兩人相擁著睡著,睡到半夜的時候,夢裏那雙久違的眼睛又出現了,女人一雙美目攏著清愁,就那麼凝視著她,過了一會兒,流下兩行淚來。
雲舒從夢中驚醒,“騰”的一下坐起來,捂著心口劇烈喘息,夢中的感覺好真實,就像發生在自己身上一樣,那樣的愁緒,攏在心頭,好難過,還有那眼淚--
雲舒摸了摸臉頰,果然,臉頰上一片涼意,濕漉漉的,她竟然感同身受的哭了出來,那個女人和她有關係嗎?
第二天一早,玉笙簫便陪著雲舒去婦科醫院取化驗檢查結果,化驗單上各項指標都正常,也就是說,雲舒的身體沒有一點兒問題。
那麼,問題出在玉笙簫身上?
雲舒捏著那幾張化驗紙,眼神複雜的看著玉笙簫,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最痛苦的事莫過於那方麵不行,其實,玉笙簫那方麵特別行,隻是生育能力差些?或者,精子成活率低些?
給他們解釋結果的依然是昨天那位中年女大夫,看到雲舒領了丈夫過來,這位管閑事的大夫臉色這才好看了些。
“女方沒有問題,很正常,我建議男方去檢查一下,說不定就出在精子成活率上,有的人看著身體結實,精子成活率卻很低。”
一句話說得玉笙簫臉色極為難看,他經常健身,很少生病,生龍活虎,沒有不良嗜好,在床上也勇猛過人,哪一點說明他的精子成活率低了?
有句話說,有病亂投醫,雲舒現在就屬於這種情況,所以,盡管在知道玉笙簫身體壯如牛,卻也還是一臉哀求的看著他,搖著他的手臂說:“笙簫,你就查一下,查一下嘛,反正,如果不是身體問題,我們也可以放心了。”
這話說的。
玉笙簫臭著一張俊臉,從醫院裏出來,雲舒還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一個勁兒的央求:“就查一下,查一下嘛,又不會少塊肉。”
玉笙簫被雲舒煩的沒辦法,掏出手機給王子旭打了個電話:“子旭,給我約一位男科專家,我要,要檢查一下身體。”
王子旭像是剛睡醒的樣子,一邊打著嗬欠,一邊聽電話,當他聽到玉笙簫要來檢查男科時,一張嘴長的能塞進一顆雞蛋。
他揉了揉耳朵,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老大,你要來檢查男科?”
他光裸著上身,坐在床上接電話,身邊躺著睡眼惺忪的柳乘風,聽到他提玉笙簫,立刻坐起來,狗血的問:“老大怎麼了?”
王子旭掛了電話,轉頭冷著臉看著他:“先別說老大怎麼了,先說你,你是不太過分了?”
柳乘風懊惱的撫額:“美人,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我對不起你,我可能,把你當女人了。”
“當女人,上男人和上女人那能一樣嗎?那東西的位置都不一樣,你可是熟門熟路的--”,王子旭說著,憋紅了臉,想到昨晚荒唐的一夜,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他王子旭堂堂男子漢,居然和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上了床,荒唐一夜,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那你說怎麼辦?”柳乘風眼神閃爍的瞟了他一眼,視線劃過王子旭光裸白皙的胸膛時,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說實在的,他其實真的對王子旭有感覺,那是與麵對女人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忘了吧,以後就當沒發生過,你趕快找個媳婦兒,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王子旭皺著眉頭,違心的說。
其實,昨晚之所以被喝醉了的柳乘風得逞,多數原因還在於他沒有激烈反抗,或者說,他對柳乘風的碰觸沒有反感,反而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