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和旺夫有什麼關係?她可是知道,玉笙簫那家夥就是個商業天才,天生對商機有著絕佳的敏銳感,他瞄準的商機多數都隻賺不賠。
不過,說她旺夫也不錯,似乎給她多添了點兒優點?
雲舒站起來,這段時間被三位盡職保姆折磨的鬱悶一掃而空,快要走到公園出口的時候,一道顫巍巍的聲音喊住了她。
“姑娘--”
雲舒駐足觀瞧,循聲望去,隻見一棵枝葉茂密的大榕樹下,擺著一個算卦攤子,一個戴著墨鏡的老頭坐在攤位前,笑眯眯的對她招手。
她狐疑的走過去,在那老頭的麵前蹲下,指著自己鼻子問:“伯伯,您找我?”
“是啊,姑娘,你不認識我了嗎?”老頭摘下墨鏡,露出一臉慈祥又熟悉的笑容。
雲舒仔細瞅了瞅,恍然大悟:“您是古董店老板?”
對於這個老頭,雲舒的印象自然深刻,還記得在最初認識玉笙簫的時候,她帶了一萬元錢去找他還錢,那家夥故意晾著她,讓她多等了兩個多小時。
在等玉笙簫的時候,雲舒隨便進了一家店,就是一家古董店,隨便看了看,老頭問她想要什麼,她隨口一說,想要月老廟的紅繩,結果這個莫名奇妙的老頭就真的送給她兩根紅繩,還說這兩根紅繩比月老廟的紅繩效果還要妙一些。
後來,那兩根紅繩不知掉到了哪裏,她翻遍了包包,也沒有找到,所以,對於這老頭說的話,她是不會信的。
因為從小到大遇到的騙子不多,所以偶然遇到一個,就令她記憶深刻,她勉強露出笑容問:“您找我有事嗎?”
“姑娘,我不是騙子。”老頭仿佛看穿她的心事,直截了當的說。
“哦,我沒說您是騙子。”被直接說中心事,雲舒覺得很尷尬,日光照到她的臉上,紅撲撲,有細密的汗珠滲出。
“嗬嗬--”,老頭用高深莫測的目光掃視她的臉龐,然後捋了捋留了寸許的胡子,笑眯眯的。
“你是沒有直接說我是騙子,但心裏一定是這麼想的,一定會說,這老頭給了我兩根紅繩,說是比月老廟的還要妙些,可現在,紅繩都不知道丟哪兒去了,也沒見它們的妙用在哪兒?
雲舒瞠目結舌的看著老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這些話正是她想說又不好意思說出來的。
不過,她向來是個臉皮厚的姑娘,隻是愣了一瞬間後,便立刻換上一副大咧咧的笑容:“嗬嗬,伯伯,既然您知道我這麼想,那就告訴我,您那兩根紅繩到底藏哪兒去了?”
那老頭目若繁星,雖然上了年紀,卻一點兒都不渾濁,反而閃爍著智慧的光芒,精神矍鑠,神采奕奕,還真是有些仙風道骨的摸樣,如果拍電視劇,讓這老頭飾演個太白金星啊什麼,絕對像。
“你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像老頭兒我這麼法力高深的,會去拍電視劇嗎?簡直是掉了我的身價。”老頭又說。
這次雲舒就絕對不是驚訝了,而是震驚加震撼,因為情緒波動大,素來伶牙俐齒的她說話都結巴了。
“伯......伯伯......您......您......您怎麼......怎麼知道?”太可怕了,如果說她心裏想的紅繩那事是能猜出來的話,這回就絕對猜不了了,這老頭居然能讀懂她的心事,這是什麼功能,難道說,他有特異功能?
“我沒有特異功能,早就告訴你了,老頭我法力高深,至於那兩根紅繩,一根,不就好好的在你手腕上拴著呢嗎?”
老頭目光所及之處,正是雲舒的手腕,隻見紅光一閃,一道紅繩的痕跡若隱若現,雲舒抬起手腕,想要看清楚時,卻又立刻消失不見。
這下子,心中已經風起雲湧的雲舒再也不能不信了,她點點頭,老實承認:“伯伯,您法力高深,不過,這隻是一根紅繩,另一根呢?”雲舒想的是,如果另一根紅繩沒有栓到玉笙簫身上,而是隨便一個路人甲的身上,她和玉笙簫的婚姻豈不是要告吹?
老頭笑眯眯的看著她說:“你放心,另一根好好的拴在你家老公的手腕上,要不是這樣,你們兩個八竿子打不著一撇的人,又怎麼會走到一起?”
一句話說得雲舒悲喜交加,紅繩拴在玉笙簫手腕上,說明他們倆的婚姻很穩固,可也同時說明,她嫁給玉笙簫不是因為愛情,而是命運使然,這讓她失落又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