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雲舒不敢動了,可身體還是難受啊,臉頰愈加紅潤,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在燈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
玉笙簫快走幾步,幾乎是衝進臥室,將雲舒放到床上,迫不及待的俯身下去,銜住她的唇,吮吸舔吻,沉醉其中。
雲舒的身體自從開了葷後就變得很敏感,根本經不住玉笙簫這樣的折騰,很快便融化似水,軟軟的倚在他的懷裏,任他為所欲為。
室內溫度迅速攀升著,兩具火熱的身體激烈的交纏在一起,渴望著彼此,不停的索要糾纏著......
玉笙簫就像一隻不知饜足的獸,不知折騰了她幾回,直到她一個勁兒的求饒,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這才戀戀不舍的放過她。
盡管下定決心要早起,被玉笙簫折騰完,疲憊的身體還是耐不住困意侵襲,一直睡到早晨八點才睜開眼睛。
屋內陽光灑落一地,斑駁的光亮刺激著雲舒的瞳眸,讓她瞬間清醒過來,“騰”的坐起來,慌慌張張的穿衣服。
可惜,昨天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看那一地衣服碎片,就知道昨天的玉笙簫是多麼粗魯野蠻,多好的衣服都經不住他撕扯,錢多就可以浪費嗎?
雲舒嘖嘖舌,可惜的看著那些衣服碎片,都是真金白銀買回來的限量版名牌,就這麼就毀了,看來,她必須要好好和玉笙簫談一談這個浪費問題了。
玉笙簫約莫著她已經醒過來了,就從衣櫃裏準備好今天穿的衣服,捧著送到她的床頭,一進臥室,便看到那個睡眼惺忪的小女人看著那一地狼藉在發呆。
“想什麼呢?”玉笙簫走過去,放下衣服,親昵的揉了揉她的頭發,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人呢?怎麼看都看不夠,就算早晨起來,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發,睡眼惺忪,嘴角還有一絲哈喇子的痕跡,他也覺得她可愛,原來,愛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牽腸掛肚,心念相隨。
“多好的衣服啊,都被你撕壞了,商量一下,下次你要那個的時候,能不能給我點兒時間脫衣服?”雲舒很苦惱。
玉笙簫愕然,沒想到,她要說的是這個問題,不過,他猴急起來,實在是等不了那麼長時間的,不過,如果他的小媳婦願意取悅他的話--
“可以啊,你給我跳脫衣舞,衣服就不用我脫了,我等著享受就行。”玉笙簫一臉色色的表情,腦海中自動YY雲舒跳脫衣舞的情景,發現自己竟然很期待。
“無恥,下流,不要臉。”雲舒咬牙切齒的罵道,一掀被子,就要下床,然後,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沒穿衣服。
她慌慌張張的縮回床上,玉笙簫如狼般的視線掃過她妖嬈曼妙的身體,喉結上下滾動,那是發情的表現啊。
“你別過來--”,雲舒欲哭無淚,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傳說中那個不近女色,無欲無求的玉笙簫嗎?她怎麼覺得他就是一隻色狼,不知饜足的色狼,隨處發情的色狼啊?
“算啦,今天放過你。”玉笙簫覺得很可惜,可是,今天真的有要事要做,還是放過她吧,他和他的小媳婦來日方長呢。
雲舒鬆了口氣,連番作戰,她可真的吃不消啊,不知道那男人是什麼做的,居然疲累了一晚上反而更加神采奕奕了。
兩人匆匆吃了早餐,去了A市最有名的珠寶行,給王阿姨挑選了一套精美的首飾,既然她和雲爸爸決定在一起了,做兒女的,總應該為他們慶賀一下。
當雲舒把那套精美的首飾和兩張飛往F國度假的機票送到賓館時,王阿姨和雲爸爸剛剛外出散步回來。
“王阿姨,我給您選了一套首飾,不知道您喜歡不,來,戴著試試。”說著,雲舒不由分說的將王阿姨按坐在椅子上,從盒子裏取出首飾,給她戴上。
做工精美的首飾戴到身上總是能取得不同凡響的效果,王阿姨站在鏡子前,看著那條光彩奪目的鑽石項鏈和配套的手鏈,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良久,才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笑著說:“我一直希望自己有個女兒,可惜小天是個男孩,每每看到別人家的姑娘貼心乖順的樣子,我總是羨慕的很,現在好了,我也算圓了年輕時的一個心願,老雲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一樣的。”
雲爸爸手裏捏著兩張機票,半天不吭聲,良久才幽幽的說:“丫頭,你是不是嫌爸爸煩?剛過來,你就攆著我去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