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這個,尹諾就心裏就莫名暢快,原來,無所不能的玉氏總裁也有吃癟的時候啊,也許,就是因為在雲舒這裏屢屢碰壁,才讓他對那丫頭的興趣越來越濃了。
樓下的人在在那裏猜測腹誹,樓上夫妻倆四仰八叉的睡著香甜的覺,雲舒覺得這一覺睡得真叫累啊,渾身上下就像被鞭子抽過一般,疼的快要裂開了。
她動了動酸疼的胳膊,睜開雙眼,赫然發現白皙的胳膊上出現了一道道青紫的淤痕,心中一驚,往起一坐,腰痛,腿兩側也痛,疼的她“哎呦”一聲,扶著腰,看向身邊的玉笙簫。
然後被玉笙簫的慘狀給驚呆了,她風流倜儻,玉樹臨風的玉先生此時嘴巴腫成了厚厚的兩片,上麵還有青紫的淤痕,有些地方還瘮了血,他的脖子上也傷痕累累,不像被鞭子抽的,倒像被小狗啃過一般。
“笙簫?”看玉笙簫睡得這麼沉,簡直就像昏死過去一樣,雲舒心中一窒,擔心的搖了搖,聲音中不自禁的帶了哭腔。
玉笙簫還是沒有醒,雲舒更急了,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又用力搖了搖:“笙簫,你不要嚇我,你到底怎麼了?”
搖了好一會兒,玉笙簫才悠悠醒轉,做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看著她:“媳婦,你昨晚可真是勇猛無敵啊。”
雲舒聞言,眼神閃爍,昨晚發生的片段隱隱閃現,俏麗的臉紅白相間。玉笙簫動了動,身上的被子下滑至腰間,露出胸膛上的抓痕和咬痕,果然戰況激烈,慘不忍睹啊。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唉,我......”雲舒簡直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她是絕對不會承認那是她的傑作的。
“怎麼,你要耍賴?”玉笙簫立時像受了委屈的大姑娘,幽怨的望著她,視線無恥的順著她嫵媚的小臉下滑,落到她白皙的肩膀上,帶著熱度,火辣辣。
“誰耍賴?我怎麼不記得經過了?一定是你做了什麼?”雲舒氣鼓鼓的,前半夜的事她記得,那個未遂嘛,本來她還挺歉疚,這身體未免也太純潔了點,自帶防狼功能啊。
後半段為何就變了樣?看看玉笙簫身上慘不忍睹的痕跡,她絕對不敢相信那是她自己親手弄上去的,她很純潔好不好,不是色*女好不好?
“媳婦兒,你難道不該對我負責嗎?我都是你的人了。”玉笙簫靠過去,把臉貼到她胸前,舒服的閉上眼。
“負,負,負責?”雲舒一陣歉疚,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詭異的事情更多,她隻記得夢裏那雙憂鬱的美目,不知怎的後麵就記不清楚了,一定是她那個毛病又犯了,如此說來,玉笙簫還真夠可憐的,被她蹂躪的都起不了床了。
“好吧,我負責。”雲舒將玉笙簫緊緊摟著,還像哄小孩一般拍了拍他的背,搞得他一臉黑線。
“那,我們再來回味一下吧?”說著,玉笙簫化身大灰狼,將雲舒撲倒在床。
“不要--”,一聲驚呼被吞沒在火辣的吻中,大床上再次響起亙古不變的優美樂聲,久久不息。
樓下眾人已經吃過了晚飯,一臉擔憂的望著樓上,王子旭愁眉苦臉的說:“哥幾個,你們說,大哥兩口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一直篤定無所不能的玉笙簫沒問題的柳乘風此時也不確定起來:“就算沒有其他問題,餓也餓死了吧?”
尹諾咬著唇歎息,這也太激烈了些吧,都一天一夜了,不吃不喝的,體力能吃得消?
聶崢嶸心想,如果換了是他的話,不吃不喝的也能堅持這麼久,隻要是尹諾,再堅持一天也沒問題,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一頓美味的晚餐吃的味同嚼蠟,大家都擔心極了,最後,尹諾忍不住拍案而起:“我去,我上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聶崢嶸拉住她的胳膊:“別衝動,對方情況不明,還是小心從事的好。”
王子旭看這兩人的對話,“撲哧”一聲樂了:“我說聶少將,您以為這是在打仗呢,還對方情況未明,還能不能再搞笑一點?”
柳乘風搖頭晃腦的說出了一句聶崢嶸早就想說的話:“真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尹諾樂了:“酸不酸啊你?”
聶崢嶸歎息:“我還是打個電話吧。”
電話撥出去,玉笙簫的關機,好吧,在意料之中,那個腹黑的男人早有預謀,絕對會把所有意外情況都考慮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