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未必,也許,她隻是找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看得出,她愛你,在乎你,不然,也不會等你這麼久,眼看著事情有了轉機,不可能就此罷手,瀟灑的轉身離開,我覺得,她隻是想試試能不能忍受那種站在你身後默默注視你的感覺。”玉笙簫憑自己的感覺說。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經玉笙簫提醒,聶崢嶸覺得還真是這麼回事,如果尹諾鐵了心要離開他,幹嘛不直接離開,幹嘛要張羅那個勞什子相親宴,她不是沒事找虐的人。
既然不可能沒事找虐,那就是說,她真的準備試試藏在他身後,做他默默無聞的妻子?可是那樣,真的太委屈了她。
聶崢嶸虎目深情的注視著尹諾,如果真的如他猜測的一般,那他也一定不能辜負她的期望,要盡快的為他們的未來籌劃了。
年輕人們歡聚一起,氣氛自然熱鬧非凡,整個城堡如同晝夜不熄的不夜城,燈火通明,一眾人唱歌跳舞實在累了,這才想起睡覺這回事。
城堡的臥室實在太多了,隨便一撥拉,就把他們安頓好了,雲舒本打算讓他們和自己一起住在三樓,可那幾位說了,不想打擾他們新婚的洞房花燭夜,自覺的睡了一樓。
玉笙簫擁著雲舒進了浴室,跳舞跳出一身汗,繼續洗澡衝涼,雲舒捧了換洗的衣服進了浴室,洗著洗著,浴室的門便開了,玉笙簫擠了進來。
“啊--”,雲舒急忙捂住重點部位,可是,捂了上麵顧不得下麵,捂了下麵又顧不得上麵,她欲哭無淚的催促:“你出去。”
玉笙簫一邊脫衣服,一邊欣賞著她曼妙的嬌軀,身下某處就有了反應,因為有了惦記,手上的動作也加快許多,三下五除二就把衣服剝光了,站在雲舒麵前。
“你出去啊。”雲舒羞得滿臉通紅,眼神躲閃,他健碩完美的身體,肌肉塊塊,那都是健身鍛煉的結果,完美的身材比例,雙腿頎長筆直,花灑噴出來的水噴到他的身上,一顆顆水珠滾落在他完美的肌肉上,顯得那麼誘人。
雲舒覺得自己心底某處開始蠢蠢欲動,從前隻聽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原來,男色當前,女人亦不可免俗。
她覺得,她此刻內心齷齪,竟然有些渴望看到他那具傲人的男性身軀,可理智又告訴她,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做,太丟人了。
“媳婦兒,你說過今晚給我一個洞房花燭,我等的真的很辛苦。”玉笙簫不僅沒有出去,反而迫近一步,伸手扳著雲舒的肩膀,將她摟緊,她的臉重重的撞到他胸前結實的肌肉上,鼻子有些火辣辣的疼。
男性氣息無孔不入的包圍著她,讓她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起來,他還沒有什麼動作,她便已經身體酥軟,不能自已。
“媳婦,給我好不好?”偏偏,玉笙簫這妖孽還湊到她耳邊輕輕的誘惑著她,他的聲音本來就磁性悅耳,加上性感的沙啞,更是撩撥得她不能自已。
“媳婦兒,我愛你。”玉笙簫輕輕含著她的敏感柔軟的耳垂,輕輕的啃咬,惹得雲舒嬌軀巨顫。
“嗯,不要。”本來是拒絕的話,此時說出來頗有些欲拒還迎的感覺,柔柔糯糯的,愈發撩撥著玉笙簫的感覺,讓那一股火從小腹處升騰而上,在血液中沸騰燃燒著,恨不得立刻將她吃幹抹淨。
“媳婦,媳婦兒......”玉笙簫的語氣中有些急切,從耳垂吻到她嫣紅誘人的唇上,輾轉反側,吸吮舔吻。
肌膚相親處,火熱異常,雲舒酥軟的癱倒在他的懷裏,任他為所欲為。
看著時機成熟了,玉笙簫三下五除二的擦幹兩人的身體,抱著她猴急的重回床鋪,生怕多停留一刻,這丫頭又會反悔。
床榻上醉人的一幕正在上演,忘情的男女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即將突破最後一步的時候,雲舒忽然發出驚天地泣鬼神的痛呼:“疼--”。
玉笙簫慌亂的停住,硬生生忍著欲望,神情懊惱又無奈,這丫頭性子堅韌頑固,怎麼某些東西也這麼堅韌頑固啊?
難不成,他要丟臉的做頭一個洞房花燭夜中沒能突破最後一步的熊蛋?他咬咬牙,又是哄又是抱的勸慰雲舒:“媳婦兒,咱們再試一次,這次肯定不會弄疼你,好不好?”
雲舒淚眼花花,看著玉笙簫疼惜又隱忍的神情,心中一軟,心一橫,勾著他的脖子說:“來吧,再試一次。”神情就像即將上戰場,一去不回頭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