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小子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就這種上不了台麵的貨色也好意思拿出來擺著?”玉笙簫看都沒看那幾個女人,冷著臉怒瞪柳乘風。
“出去,還不快出去?”柳乘風垂頭喪氣的擺手,這三個女人看著挺養眼,怎麼都是些胸大無腦的貨色?沒聽到他剛才喊雲舒嫂子嗎?一點兒都不懂得見機行事。
三個女人被老板這般嗬斥,像驅趕蒼蠅似的不耐煩,早已花容失色,意識到眼前這牛哄哄的女人不是一般人,腸子都悔青了,忙不迭的退出去,還體貼的關上了包廂的門。
雲舒覺得她今年格外流年不利,尤其是最近幾天,喝口涼水都塞牙,運氣背到了家,今天一天,什麼也沒幹,光顧著吵架打架了。
她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喘氣,一想到玉笙簫今晚會和那幾個狐媚子混在一起,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不舒服,更是聯想到過去那麼多個她不在的夜晚,也許就是這樣的女人陪在玉笙簫身邊,睡在她睡過的那張大床上,她更是惡心的要吐。
玉笙簫看著雲舒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便知道她又展開了豐富的聯想,不知想到哪兒去了,總歸是沒想好事就對了,也是有苦說不出。
柳乘風看看這對夫婦的臉色,悔不當初,捶胸頓足的懺悔:“嫂子,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給大哥找女人,還不是因為今天早晨大哥收到了嫂子的離婚協議書,當場發飆了,今晚本來也是約定好了要來喝酒,借酒澆愁的,我也是好心,好心開解大哥,嫂子,真的對不住,但是,請你一定要相信大哥的清白,他還是很純潔的。”
純潔,純潔個頭。
雲舒狠狠的瞪了玉笙簫一眼,然後站起來:“我要回去。”
“好,回去。”玉笙簫也站起來,說實話,曾經叱吒商界,縱橫無敵的他在麵對雲舒時有些犯怵,說不清什麼原因,可能就是傳說中的一物降一物吧。
王子旭把小眼神兒在雲舒身上瞅了又瞅,怎麼也沒覺出她是要離婚的感覺,要離婚的人還會管對方混不混的嗎?還會被幾個女人氣成這樣嗎?這根本就是吃醋嘛。
他壯著膽子搭訕:“嫂子,其實,兄弟認為您心中還是有大哥的,剛才那幾個女人,哦不,狐媚子過來,你是不是心裏特泛酸?是吃醋吧?還說不掛念著大哥,表現都這麼明顯了,還不掛念?”
雲舒一怔,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緒,悲傷,失望,痛苦,糾結,情緒波動很大,她的確見不了玉笙簫在她麵前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前幾天和他生氣也是因為艾米與他走的太近的緣故,也許,王子旭說的對,她的確是吃醋了。
不過,心理強大的雲舒自然不會承認她這是對玉笙簫感情深厚,她認為,既然兩人是已婚的,那就得尊重對方,被其他女人惦記了暫時還是她的東西,讓她不舒服了,所以她就要爆發。
“吃醋?你還吃醬油呢,沒事一邊兒涼快去。”雲舒把王子旭扒拉開,往包廂外麵走去,玉笙簫緊隨其後,給另外兩個使了個眼神,小聲說:“車鑰匙。”
“哦。”柳乘風急忙把自己的車鑰匙奉獻出來。
地下停車場停著柳乘風那輛騷包的法拉利,真想不明白,他那麼彪悍的一個男人,怎麼會喜歡這種類型的車。
雲舒賭著氣還要往前走,玉笙簫急忙跑過來,拉住她的手腕,連哄帶拽把她推上車:“好了好了,雲舒,我發誓,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都是他們看我不開心,想出的歪招。”
雲舒沒有說話,氣生的太多了,這會兒有些乏力,她靠在座椅後背上,雙眼失神的望著星空,怎麼也想不明白,原來順順當當的小家碧玉不當,怎麼就混成了這麼狗血的豪門少奶奶?這日子過的,真是不舒心啊。
玉笙簫怕雲舒半路又鬧幺蛾子,一路把車開得飛快,一連闖了幾個紅燈,估計,光是罰款就夠柳乘風受的。
跑車風馳電掣般的疾馳在公路上,不一會兒便回到了玉笙簫那座南山別墅中,玉笙簫停了車,大步跨到雲舒那邊,體貼的為她拉開車門,小心翼翼的守在一旁,生怕她一不高興甩袖而去。
雲舒怒氣依然沒消,下了車,一把拽了自己的包,大跨步往屋裏走,玉笙簫望著她傲嬌的背影,又是一陣納悶,什麼時候,他堂堂玉氏總裁就混成了這副德行了?看媳婦臉色行事?不行,等把她哄順了,還得把男人的威嚴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