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女人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玉笙簫便覺得怒火“蹭蹭”的往外冒,他讓公司去接雲舒的工作人員離開了,之後便把手機關了機。
等忙完手頭的事務,再給她打電話,時間已經過去了一整天,然而,不管他打多少遍,手機裏的提示音始終是“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空號,玉笙簫冷笑,雲舒為了躲他,居然把手機號碼也換了。又過了幾天,他給雲爸爸打電話,這才知道,雲舒居然悄悄的回了A大。
當天吃晚飯的時候,他去A大找她,正好看到玉笙墨從後麵拽住她的手腕,俯身吻她的情景,已經平息了的怒火再次竄起來,他拂袖離去,再也不想管她的事情。
那個厚臉皮的女人,遊走在三個男人之間,玩的還挺高興,她到底有沒有自知之明,就她那樣的姿色,放到人群裏毫不起眼,居然喜歡玩弄男人的感情,還一次三個,挺重口味的啊。
玉笙簫越想越惱火,短時間內都不想再看見她。然而,他不去見她,她倒是來招惹他了,那天正被姨媽和艾米煩著,一下樓,居然看到了幾天不見的那個該死的女人。
要麼是不見人影,一露麵便是掉他的臉子,居然當眾和王子旭舉止親密,艾米說話是有些難聽,她的話更不好聽,姨媽一向極要麵子,當眾給她一記耳光是輕的。
他沒能阻止姨媽,依著雲舒那個蠢女人平素的作為,她一定會反手給姨媽一記耳光,如果是那樣,她一定會把姨媽激怒,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為了避免那種不可收拾的局麵,他上前握緊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行動,本想將她帶到辦公室解釋一番,誰知,那女人臉上竟然呈現出從未有過的委屈,眼眶裏含著淚水,倔強的沒有掉下來,狠狠甩掉他的手,轉身決絕離開。
他承認,那一刻,他心軟了,想起他們曾經共同度過的荒唐卻快樂的日子,也許,他真的不該放任姨媽和艾米欺負她。
這幾天,他想了很多,雲舒的缺點雖然很多,卻不失為一個性子率真的人,在玉家這樣的大家族中,缺的就是這樣的純粹和率真,也許,他應該先低頭,把她勸回來。
柳乘風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忙,可聽說雲舒在魅夜,他便立刻放下手頭的事務,驅車來到魅夜,沒想到,一進門,雲舒便給了他這麼另類的見麵禮,和另外一個男人麵對麵,深情演繹著一首情歌,她到底把他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放到何處?
玉笙簫緊緊握著拳,想要推門進去,見勢不妙的柳乘風急忙拽住他的手腕,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良久,他點點頭。
柳乘風給三人在旁邊開了一個小包廂,能聽得到這邊的動靜,也方便就近觀察裏麵的發展情況。
雲舒今天真的很高興,藍天幫她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唱歌又唱得如此盡興,這段時間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興致高了,便不由得多喝了幾杯啤酒。
她的酒量一向很差,幾杯啤酒下肚,俏臉便染上紅暈,酒精刺激著她的語言區,話便開始多起來。
她斜睥著張嵐的美妞女友,笑嗬嗬的說:“張嵐,你小子長的不怎麼樣,怎麼拐了這麼漂亮的媳婦啊,有本事。”她打個酒嗝,豎起大拇指。
張嵐麵色尷尬,聽到她的這番話,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生氣,明麵上,她誇讚了他的女友,有個能拿得出手的女友是能給男人麵上爭光的事,可仔細一琢磨,她這不是在說他配不起他的美妞嗎?前一段看這丫頭挺睿智一人,現在怎麼看著有些蠢了呢?
藍天急忙敬酒道:“小夥子長得精神,又有才華,這說明小王有眼光。”小王就是張嵐的女友,姓王,聽到這話,笑吟吟的接受了敬酒,把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隔壁宿舍一不開眼的女生湊過來,借著酒勁兒問出了心中的疑問:“雲舒,你不是嫁人了嗎?老公還是咱A市的鑽石王老五玉笙簫,怎麼今兒沒帶你老公來?你這是,紅杏出牆?”
雲舒一聽這話,便恨不得啐她一口,這貨怎麼比於曉曉還不靠譜,那張嘴什麼都敢說,不懂得把把門嗎?
氣氛一時凝滯起來,正在這時,柳乘風和王子旭過來湊熱鬧,兩人手中各自拎著一瓶啤酒,見到雲舒,立刻驚喜交加的說:“嫂子,你海量啊,喝了這麼多還思路這麼清晰?”
雲舒被兩人弄糊塗了,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手中便被塞了一瓶啤酒,王子旭和她碰了一下瓶子:“嫂子,今兒可得多喝點兒,好不容易聚個會,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