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手臂上的紗布,纏得裏三層外三層,末了還在上麵紮了個蝴蝶結,的確很有創意。
“拆了。”玉笙簫扯過她的胳膊,就要給她把紗布拆開,雲舒掙紮:“不行,好不容易弄好的,護士小姐手多巧,拆了多可惜?”
王子旭歎氣,這是他醫院護士幹的事兒嗎?這麼不專業的事情也能做出來?傷口包紮得這麼緊,很容易發炎的啊。
柳乘風聳聳肩膀,低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你瞧大哥那張招蜂引蝶的臉,害的人家小姑娘春心萌動,隻想和他多呆一會兒,於是就包成這樣了。”
王子旭嘴角抽了抽,喚來一名外科醫生,給雲舒重新包紮了傷口,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玉笙簫給雲舒開了外敷內用的藥,帶著那位不省心的“老公”從醫院出來,給雲舒包紮傷口的小護士眼巴巴的瞅著她,恨不得把眼睛粘到她的臉上。
雲舒對小姑娘擺擺手,狹長的鳳目中滿是不舍,玉笙簫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怎麼,想把人家小姑娘拐到家裏去?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那項功能才行。”
“玉笙簫,你這是對我的侮辱。”雲舒立刻反駁。
“哦,我倒是不想侮辱你啊,那你今晚給我證明一下?”玉笙簫難得打趣她。
“你--”,雲舒想到這句話的深層含義,臉紅的像個蘋果,捂著臉道:“臭流氓,不理你了。”
回到家裏,念著雲舒手臂不能多動,玉笙簫親自下廚做了蘑菇雞肉湯,給她補身體,吃飽喝足後的雲舒立刻如注了血一樣頑強複活,活蹦亂跳起來。
她從兜裏掏出那串為玉恒遠買的生日禮物藏在身後咧著嘴笑嗬嗬的走到玉笙簫麵前:“喂,給你看樣東西。”
玉笙簫把她往旁邊撥拉撥拉道:“別擋著我看電視。”
“喂,你就沒有一點好奇心?”雲舒偏要擋在他麵前。
“拿來拿來,看完一邊兒去。”玉笙簫不耐煩的伸出手。
“喏,很貴呢,你要小心點。”雲舒從盒子裏小心翼翼的把佛珠拿出來,放到玉笙簫的手心裏。
玉笙簫眯著眼,在光線下仔細瞧了瞧玉石佛珠,點點頭:“品質不錯,是和田玉吧?”
“嗯呐,我眼光不錯吧?”雲舒有些得意。
“你不會是因為靈魂換不過來,萌生了出家的念頭吧?”玉笙簫眼神古怪的看著她,腦海中浮現出一個逗比的和尚,手中拿著一串價格不菲的玉石佛珠,在寺廟裏活蹦亂跳的情景。
“出家不適合你,你這性格太跳脫。”玉笙簫搖搖頭。
“你才出家呢,我又沒看破紅塵,實在換不回來,我大不了找個男人,這年頭百合多了去了,我覺得王子旭不錯,長得夠妖孽,柳乘風也不錯,體格健碩,那方麵一定很強。”雲舒氣鼓鼓的說。
“找男人?”玉笙簫臉色沉下來,她居然存了這樣的念頭,叫他堂堂玉氏總裁找個男人去做百合,她瘋了吧?王子旭和柳乘風?她居然敢打他兩個發小的主意,看來,以後不能讓他們單獨相處了。
“嗯,你也可以找個女人啊,我覺得秦鳳就可以啊。”
“別把你的齷齪思想放到我身上。”玉笙簫生氣了,一邊把她按坐在沙發上,繼續看電視。
“要想讓我不找男人也成,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雲舒從玉笙簫手裏拿過佛珠,妥善的收藏好。
“說。”
“不行,你先答應。”
“行。”
“嘿嘿,其實很容易的,你後天陪我一起回老宅給老爺子祝壽。”雲舒笑得像隻狡猾的狐狸。
玉笙簫冷冷的瞪著她,做了那麼多鋪墊,原來在這兒給他下了套。
“喂,男子漢大丈夫,一言九鼎,駟馬難追。”
“我說要反悔了嗎?”玉笙簫不再看她,專心致誌的看電視。
雲舒怔了三秒鍾,本以為他會找各種理由推脫,沒想到竟答應了,也許,他對他父親沒有那麼冷漠,隻是不善表達?
一晚上過得很和諧,兩人各自睡覺,又各自起來,忙碌著各奔一方。
雲舒來到公司時,公司的員工都已各司其職,大家雖不像她剛來那段日子一樣和她嬉笑,卻也沒有玉笙簫在的時候那麼嚴肅,有些問題敢於和她當麵討論,便於決策層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在公司中形成了一股很好的團結奮進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