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簫最看不得的便是她隨意糟蹋他的身體,那肌肉,每一塊都是他每天長跑加遊泳練出來的,他一把握住雲舒的手腕,怒吼:“雲舒,你想死了?”
“不,我不想死,活著多美好啊,舒舒,你是有身孕的人,不能動怒哦。”說著,溫柔體貼的把他的手放下來,這種力量懸殊的感覺真是好啊,突然間,她覺得做男人也不錯。
看著她小人得誌的得瑟樣兒,滿腔怒火的玉笙簫漸漸冷靜下來,雖然不知這個蠢女人突然受了什麼打擊敢於如此挑釁他的威嚴,但既然挑釁了,就必須要讓她明白,老虎胡須拔不得。
玉笙簫斜倚在門邊,懶洋洋的伸出一根手指:“期末快到了,一門。”
“啊?”雲舒抬起頭,一時沒聽懂。
“兩門,掛科兩門。”玉笙簫又加了一根手指。
雲舒臉上囂張的笑意凝固了,眼睛眨了幾秒鍾,忽然如霜打的茄子般,蔫了,耷拉著腦袋,又如受氣的小媳婦般畏畏縮縮的走過來,弦然欲泣:“是我不懂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你千萬,千萬不能掛科啊,求你了。”
“以後還敢囂張嗎?”玉笙簫得意洋洋的勾起一件白色的襯衫,遞到雲舒眼前。
雲舒急忙接過來,用最快的速度穿好,又套上一條筆挺的西褲,嘴裏連說了三遍:“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每天按照我的要求說話,不該說的不說。”玉笙簫麵無表情的作要求。
“好好好。”雲舒小雞啄米般點頭答應。
“按照我的要求穿衣,不能反對。”
“好好好。”
“不能隨意逛街,損壞形象。”
雲舒咬牙,要知道,逛街是她最大的愛好,看著街上那琳琅滿目的商品,雲舒心裏就覺得舒服,從早晨到晚上的逛也不嫌累,如今,這個權利也要被剝奪了嗎?
她扁扁嘴,幽怨的看著他,狠狠閉了下眼睛,壯士斷腕般的說道:“好吧。”
“光說沒用,還要簽協議。”玉笙簫走到桌邊,拿出一支筆和一遝信紙,“蹭蹭蹭”的寫了數條,然後指著信紙下方的空白說:“口說無憑,簽字生效。”
雲舒疑惑的接過信紙,看著上麵象征喪權辱國的十大條,頓時怒不可遏,手握信紙,呼啦呼啦作響:“玉笙簫,你太過分了,這簡直是不平等條約,我抗議。”
“抗議無效。”
“我反對。”
“反對無效。”
雲舒嘟著嘴,眼珠轉了轉,忽然眉飛色舞的說:“玉笙簫,你別忘了,我現在才是玉笙簫,你所有的公司,家產都歸我管,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把玉氏整個捐給孤兒院。”
玉笙簫輕蔑的冷笑:“你別忘了,公司有任何動作都需要我簽字,你確定簽字能和我一模一樣嗎?”
雲舒的高挑的劍眉重新耷拉下來,垂頭喪氣的歎息:“好吧,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