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妓子又如何?你也不過是一個鄉村婦人!誰能比誰高貴到哪裏去?”舞姬死鴨子嘴硬道。
趙幼薇眯了眯眼,眸子中露出危險的神色:“之前可能誰不必誰高貴,可現在不一樣啊,誰讓我現在是王妃呢?是這裏的女主人呢?”
女主人這三個字咬得極重,就是在強調舞姬身份的不堪。
見她不說話,趙幼薇又繼續道:“而且就連當今皇後娘娘的妹妹,王爺也看不上,你覺得他會看上你?再說了,就算我做了什麼,王爺會為了一個妓子休了本王妃?那才是笑話,你還是不要天真了。”
說完之後,趙幼薇就再沒有看她一眼,徑直離開了。
既然冷子君讓她待在這裏,就待在這裏吧。
而舞姬則是被嚇得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回想起趙幼薇剛才的神色,她知道趙幼薇是真的敢下手!
旁邊的侍衛看見舞姬的姿態,眼裏盡是不屑,也不知道王爺為什麼對這個女人這麼上心!
到了傍晚,冷子君回府,舞姬立馬抓住吃飯的機會,在他耳邊道:“王爺!奴家聽說王妃性子溫和,溫柔體貼,為人大方,卻沒有想到王妃居然是這麼陰毒的人呢……”
“哦?”冷子君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絲陰霾:“你說說?”
舞姬便將下午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說了一遍:“王妃還說不僅要動奴家,還要對王爺下手呢!奴家倒是沒有什麼,可王爺金軀,她怎麼舍得下手!”
這件事他其實已經聽侍衛說了,但是再聽到那一句‘本王妃才是王府的主人’,冷子君心裏麵還是不禁雀躍了起來,但仍舊不動聲色的拍了拍舞姬的肩膀,安慰道:“她不敢動你。”
舞姬眨了眨眼,還是有些擔憂:“那王妃要是強來怎麼辦……”
“會有人護著你。”冷子君看了看旁邊的侍衛,冷聲道。
見冷子君聲音冷了下來,舞姬也不敢多說話了。
用過膳之後,冷子君就去書房處理事務了。
最近呼延之和丞相走的很近,很明顯之前自己的敲打作用有限,所以他還是不得不防範一點,而且他和趙幼薇的事情……也一直在困擾著他。
沉香閣內,房間內的燭光燦爛,彌漫的暗香沁人心肺,呼延之臉上泛紅,滿嘴的酒氣,但是眼神確是清明無比,顯然還沒有到醉的地步:“丞相大人!來……再喝一個!不要拘謹嘛……今兒!我!呼延之!包場子!”
“……”丞相端著酒杯,嘴角不禁抽了抽,正襟危坐將杯中酒一口飲了下去。
也不知道呼延之是裝的還是本就這樣不著調的人,丞相也不得不小心一點:“二皇子還是少喝一點才好。”
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
呼延之再喝了滿滿的一杯,一把放開自己攬在懷裏的美人,拋了個媚眼笑了一下,才湊到丞相的麵前:“大人,之前說好的是考慮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