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暖帳,一夜良宵。
第二天,冷子君心情很好的上朝去了,趙幼薇卻又在床上躺了半日。
就這樣,日子平靜的淌了過去。
這天,冷子君照樣去上朝,今天沒有什麼大事,下朝後皇上並沒有留下他議事,他便想著給趙幼薇帶些外麵的風味回去。
他來到京城最負盛名的館子,正心不在焉聽著小二殷勤的說都有些什麼特色菜,想著以趙幼薇的口味大概愛吃些什麼,卻見家丁急匆匆的來尋他。
家丁看起來慌張不已,見到他就立刻跪了下來:“王爺,王爺,可算是找到你了”,夫人她暈過去了!”
冷子君立刻跳起來往外跑,帶翻了一張桌子,上麵的瓷器摔了一地。侍衛急忙塞了一錠銀子給小二,也追了出去。冷子君也顧不上自己踩到了瓷片,跑的立刻就不見人影了。
王府。
趙幼薇麵色青白的躺在床上,顯然已經失去意識。海蘭在一旁忍不住的哭,她心裏很是自責。今天趙幼薇去花園賞花,發現茶涼了,命她去屋裏換新茶來,海蘭才離開一會兒,回來時就發現趙幼薇暈倒在地上,頭還磕在青石板上,磕破了好大一塊。
如果自己快些回來可能就不會這樣了。海蘭難過打的想著。隻盼王爺快些回來。
冷子君此時恨不得肋生雙翅,能讓他趕緊回到趙幼薇的身邊。
從飯館到王府,大概要半個時辰,冷子君幾乎一路狂奔,隻一刻就回了王府,衝到趙幼薇的床前。
冷子君看見趙幼薇臉色青白失去意識昏迷的樣子,隻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轉身大吼:“都是死的嗎?!還不去請太醫?!”
海蘭拭淚道:“已經命人去請,王爺稍安勿躁。”
冷子君坐在趙幼薇床邊,握住趙幼薇的手:“幼薇,你一定要沒事啊!”
他又轉向海蘭:“怎麼好好的就會暈倒呢?”
海蘭跪下拚命磕了幾個頭道:“夫人說茶冷了,打發奴婢去換新的,奴婢就惠芳重新泡了一壺茶,回來就看見夫人暈倒在地,至於為什麼突然暈倒,奴婢實在不知,還是等夫人醒了再問夫人才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冷子君也就不再為難海蘭,揮手讓她下去。海蘭卻不肯,隻想守在趙幼薇身邊。冷子君捏了捏鼻梁,也就隨她去了。
冷子君憂心如焚的又等了一刻,幾乎要親自進宮請太醫,家丁一聲向響亮的“太醫來啦!”,冷子君立刻彈了起來,望向了窗外。
太醫也是誠惶誠恐的進了屋,剛要給冷子君行禮,冷子君抬手免了:“快去看看王妃如何!”
太醫不敢怠慢,急忙打開藥箱,拿出迎枕和絲巾開始給趙幼薇診脈。他診了一刻,皺起眉,收攝心神又診了一刻,冷子君幾乎如同困獸一般在地上走來走去。該不會是什麼不好醫治的病吧?
太醫回頭給他回話時,冷子君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