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監站在一旁瞧著他,不由嘖嘖兩聲。
道:“大人你也是好福氣,剛剛進宮來,這才第一次吧!就先給您來了20大板,著實是好福氣啊。”說著那接她進宮來的太監在他一旁笑了笑,轉眼臉色冷了下來朝著那早已攥著木棍蓄勢待發的侍衛說道:“還愣著做什麼,沒有聽見陛下說打20板子了嗎?”
說著他便又瞧了瞧,趴在長凳的宋玄笙冷不丁的說了一聲:“打。”
他這一聲落下,舉著兩個木棍子的侍衛一下,連著一下打著宋玄笙的板子,痛得他不由得也是低吼了兩聲。
太監瞧他這般沒出息,才打了兩板子便喊了出來。不經冷哼道:“宋大人您還是好生忍著吧,才打了這四五板子,後麵可還是有著呢。”說著便掐著蘭花指笑了出來。
宋玄笙畢竟是個文臣,平常的鍛煉雖是有些,但卻仍然不多。
隻見那太監轉頭看著自己身後的小太監道:“小文子,你幫我好好的盯著。切莫打輕了,陛下可是說了,重重的打上20板子。”說著便朝著大殿的方向拱了拱手。
那小文子低了低頭道:“是,師傅。”
“嗯。”聽著這話,那太監像是格外滿意的模樣,搖著拂塵便去了大殿。
小文子瞧了瞧趴在長凳挨打的宋玄笙,心下也並未生,過半分憐惜。
冷著眸子說了一聲:“重重的打,萬一打輕了。你我可都是吃罪不起的。”說著那護衛下手便是又重了幾分,可心裏還是念及他是當朝的大人。
也是並未下狠手,使出全力。
過了整整一刻,這20板子終於也是打完了。侍衛們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而這宋玄笙卻是暈了過去。
“唉...喂,快醒醒。”小文子拍了拍他的臉,生怕他死了,又特意測了測鼻息。
見他沒事便從前麵的池子裏捧了一盆水,灑在了他的臉上。
這冰冷的水一下子觸到宋玄笙的肌膚,倒是將他在暈厥中喚醒。
他看了眼,宋玄笙道:“但是還能走嗎?還得去見皇帝。”
聽完這話宋玄笙連忙試了試,自己還走路。可還沒站起來,卻是痛得又趴了回去。
小文子倒也是看出來了,便道:“你們兩個將這凳子抬起來,放到大殿上。”說著便領著那兩個侍衛進了大殿去。
剛剛進去,小文子便將宋玄笙從長凳上推了下去。
宋玄笙吃痛,但在皇帝麵前確實不敢抱怨半分,因為疼痛他的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隻見他抱著雙拳道:“不知程究竟犯了何事?”說著他便孱弱著垂下頭,在垂頭,卻瞧到了皇帝旁邊的一個女子。
那人可倒不是別人,正是榮康清瞧見她臉上那笑。
心間也倒是明了了“想我做官許久,都未曾入宮。原來是這人告了我的狀。”他想著這話看向榮康清的眼神也開始不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