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譯言點頭讓我離開的時候通知他一聲,到時他去送我。
見到莫凱言時,他正在工廠修建地看著工人們施工,自從他回美國之後,一切進展的都很順利。
再有幾個月,新廠房建成,就可以安裝設備,最多再過半年工廠就可以正式開工。
至於國內對他不利的輿論,也已經在彭珍珍的努力下被化解。
我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回去,他笑著隨時可以,問我還會呆幾,我就這兩我就回去了。
莫凱言笑著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
回國那,宋譯言來機場送我們,叮囑我們注意安全,下飛機後給他報個平安。
我點頭好,問他還有沒有其他事,差不多該安檢登機了。
宋譯言衝我笑笑,問我能不能借用莫凱言一會兒,他有點事要單獨和他。
“有什麼不能當著我麵嗎?”
“我們要點男人間的秘密!”
麵對他這樣的回答,我也隻能報以微笑,叮囑莫凱言快一點,別耽誤登機。
莫凱言笑著不會耽誤,讓我先去登機口等他。
一直到快登機時,莫凱言才回來,他臉色很平靜,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我好奇的問他和宋譯言聊了什麼,他衝我笑笑隨口敷衍就是聊了點男人間的事。
這種情況我也不好再問,他要想就不會這麼回答我了。
漫長的飛行讓人身心疲憊,下飛機的第一時間我給宋譯言打去了電話,接電話的卻不是他,而是老秦。
簡單聊了兩句,我就掛斷了電話,眉頭微皺。
莫凱言問我怎麼了,我我有點擔心。
他笑笑讓我不用擔心,或許是宋譯言這會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回到家快中午了,簡單吃了頓飯正要去公司上班,莫凱言拉著我讓我今別去公司了,我們也好長時間沒在一起了,今就給自己放個假,下午好好的睡一覺,晚上我們出去約個會,吃吃飯,看看電影什麼的。
我白了他一眼都老夫老妻的,還約什麼會?出去被人笑。
莫凱言笑眯眯的看著我反問我誰規定夫妻就不能約會的,那些結婚幾十年的老夫妻還總是手牽手逛街呢!
我被他逗樂了,等我老了,走不動了,他就會嫌棄我了。
到時候別是牽手逛街,就是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眼睛肯定是盯著街上的那些年輕漂亮的姑娘。
莫凱言信誓旦旦的不管到任何時候,我都是他的心頭肉,肉麻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一覺睡到快黑,出門去市區最繁華的地段,找了一家高檔餐館一邊吃飯一邊閑聊,溫馨浪漫的氛圍讓我陶醉其中。
如果可能我真的很想每都過這樣的生活,可這明顯不可能,我們都有自己的事業,能偶爾一起吃吃飯,逛逛街就已經很不錯了。
除非我們其中一方放棄自己的事業,否則注定聚少離多。
吃完飯,我們去附近的電影院轉了下,挑了一部喜劇片,莫凱言賣了很多零食,等我們走進放映廳時,電影已經開始了。
電影放到一半,我有點鬧肚子讓莫凱言幫我拿著包,起身去洗手間。
過了足有十幾二十分鍾,我才從洗手間出來,剛把手衝洗了一下,突然一聲巨響伴隨著劇烈的搖晃,讓我差點摔倒在地上。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生了什麼事,不遠處一間放映廳裏冒起了熊熊烈焰和滾滾的濃煙,一大群人尖叫著衝了出來,很多人身上都有星星點點的血跡,甚至其中有個人的手都斷了。
那是我和莫凱言所在的放映廳。
我瘋狂的向著人群衝去,向著還在著火冒煙的放映廳衝去……
衝進去的一瞬間,我緊張的看向我和莫凱言的座位。
我看到的是仰麵躺在座椅上滿臉滿身血跡斑斑的莫凱言,他就那麼躺著一動也不動,熊熊燃燒的火光距離他很近,他身旁的桌椅甚至也已經燃起了火焰,火苗迅蔓延向他所在的座椅。
濃煙嗆得我眼淚不停的往下掉,嗆的我不停咳嗽,我隻能用手捂著鼻子飛跑過去。
我費力的想拉他起來,大聲的喊他的名字,他卻始終沒有任何的回應,我怎麼也拉不動他。
刺鼻的氣味讓我感覺頭暈眼花,我不想放棄,半蹲著把他放到我背上,努力的站起身往外走,每一步都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
莫凱言此時就像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壓得我完全喘不過氣來,讓我不堪重負。
一步,兩步,三步……
沒走幾步我就被刺鼻的濃煙熏的暈了過去,再睜開眼睛已經在醫院的病房裏,窗外陽光明媚,守在我病床前的是安雅。
看到我坐起,她明顯鬆了口氣,問我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