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很苦澀,他也沒想到在醫院一覺醒來會變成現在這樣。
我轉頭問老秦為什麼電話裏沒有告訴我,老秦看了一眼宋譯言宋譯言不讓他,而且他也沒想到我會這麼快就來美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我沒事!”
宋譯言越是這麼,我越是擔心,卻不知怎麼安慰他。
“我聽莫凱言失憶了?”宋譯言主動岔開話題,我默默點頭確實有這麼回事。
宋譯言詳細詢問了莫凱言失憶這件事的來龍去脈,不時的輕皺眉頭。
我問他怎麼了,他猶豫了很久,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問我莫凱言對我來到底有多重要。
這個問題很突兀,我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
他看了我很久,點頭他大概已經知道答案了。
“你……”
我狐疑的看著宋譯言,問他為什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問題,他笑笑沒什麼,就是隨口問問而已,讓我不要多想。
宋譯言還需要在醫院養傷,是老秦送我回的莊園。
路上我忍不住問老秦宋譯言為什麼要問我莫凱言在我心裏的份量,老秦轉頭看了我一眼他不能,也不敢,讓我還是不要問的好。
用不了多久,我自然就會知道。
我想來想去隻有一種可能,一種我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的可能。
找出好久都沒有聯係的羅浩的號碼,我猶豫了很久才撥通了他的電話。
羅浩似乎很忙,過了很久才接電話,問我找他有什麼事。
我想求他幫我查一件事,關於那個襲擊宋譯言的人的背景身份。
不弄清楚這件事,我根本沒辦法安心。
等待總是很漫長,過了一個晚上羅浩才給我回電話。
他告訴我襲擊者是一個雇傭兵,屬於那種隻要別人給的起價錢,就可以幹任何事的亡命徒。
這次宋譯言遇襲是有人給出了高額懸賞,要宋譯言的命,至於雇主是誰,暫時還不得而知,襲擊者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鬆口。
我正要對他表示感謝,電話裏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粗狂的嗓音。
“少爺,那個人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
“就在幾分鍾前,我們的人剛送回來的消息!”
“我知道了!”
我問羅浩誰死了,他是襲擊宋譯言的那個雇傭兵,至於怎麼死的,暫時他還沒來得及問,他讓我等等他詳細了解下,等下再給我聯係。
幾分鍾後,羅浩打來電話那個襲擊者被人槍殺在拉斯維加斯的警察局裏,為了這件事整個拉斯維加斯的警察都行動起來,正在滿世界的找凶手。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消息,我竟鬆了口氣。
一連三,警察那邊也沒有找到凶手,期間我又去看了宋譯言一次。
這一次他的心情看上去很不好,應該是因為襲擊者被殺的事情。
本已經看到的希望,隨著襲擊者的死徹底的泯滅。
回到國內,我第一時間去看了莫凱言,他的情況並沒有好轉,依然沒有半點恢複記憶的跡象。
不過身上的傷倒是恢複了不少,醫生再有十半個月就可以出院了。
莫凱言出院那,我帶他回何東的別墅。
特意請莫少謙,莫文澤,田,花花他們吃了頓飯,飯後送他們離開時,莫文澤想和我談談。
走到一個相對僻靜的角落,我問他要談什麼,他目光閃爍的看著我許久都沒有話,似乎在遲疑,又似乎在擔心什麼。
“你到底要什麼?”
我好奇的打量他,莫文澤最終搖頭歎了口氣沒什麼,讓我回去,他該走了。
我一把拽住他,問他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確定這件事該不該告訴你!”
“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有什麼就什麼,吞吞吐吐的你不累嗎?”
“你真這麼想知道?”莫文澤不確定的看著我。
我定定的看著他,在我迫人的目光下莫文澤妥協了,“好吧,其實要的事和莫凱言有關!”
“和他有關?到底什麼事?”
“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可以確定襲擊宋譯言的人和他有關!”
“莫文澤,你在給我開玩笑嗎?這怎麼可能?”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我告訴你這些隻是希望你可以有個心理準備。”莫文澤無奈的歎了口氣,“其實我也不希望是他,更不希望看到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