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
“好好伺候著,少不了你的好處,你的家人都因此雞犬升天。”
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有趙雪風壯膽,雲傑居然想要用強,不過眾人也知道,他不會做的太過分,隻是消一消夕文對他不敬的怒火,不過對夕文一頓羞辱是免不了的。
雲傑的獰笑聲響了起來:“哈哈,別人都比你要明事理。”跟著是夕文被捂住嘴巴的哭泣聲。
張廣奕早看的臉紅脖子粗,憤然喊了聲“臥槽”,猛力衝開眾人,搶到雲傑前麵,一把拉開兩人,將夕文一帶,挺身護在身後,還沒有說話,眼前忽然一花,隻聽啪的一聲,腦袋一暈,知道被酒瓶砸中,神都沒緩過來,緊跟著一隻腳跺到了腦袋上,又狠狠摜在酒桌桌麵。
雲傑一腳踩著張廣奕的腦袋,一手拿著手槍抵在那裏,咬著牙冷笑:“你長了幾個腦袋,敢壞我好事?”
張廣奕頭上的血水與酒水一起往下滴,臉都被踩的變了形,開口大喝:“你他媽開槍啊,叫老子活過今晚,就叫你寢食難安。”
夕文又驚又急,早哭成了一個淚人,她見到雲傑眼中的凶光,知道這人動了殺心,或者不會在今天,但是假如不付出一些什麼,絕對無法善了,心中登時一片絕望,原來有些人真的是得罪不起的,正要開口乞求,忽然聽到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放開我兄弟,自斷手臂,我饒你一命。”
眾人俱都大驚,是誰在找死?看向發聲處,隻見黑暗中慢慢走出一個人來,一臉冷峻,正是葉天。
他一步一步,緩緩的走了過去,臉色平靜到可怕,硬硬的站在了雲傑身前。
雲傑盯了他幾秒,忽然間捧腹大笑起來,隨之其他人也都發出嘲諷的笑聲。
“這不是真正的老大嗎?”他晃著手裏的槍,極其誇張的做出副害怕的樣子大叫:“好嚇人的臉色啊,老大,不要打我!”
這樣子叫眾人笑的更歡,一個個都看死人一樣看著葉天,暗罵不知好歹的東西,夕文都不斷的搖著頭,覺得葉天這麼做,並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雲傑說完,將手裏的槍往葉天的額頭頂去,誇張的臉色忽然變作猙獰:“我對你太仁慈了。”
然而他的話還在眾人耳邊,眾人隻見眼前的葉天快成了一陣風,也不知他是怎麼出的手,雲傑身子往下一歪,一條胳膊被搭在了酒桌上,葉天的腳猛的往上一抬,朝著雲傑的胳膊肘直接踩了下去。
“哢”的一聲,胳膊反向對折起來,雲傑如同殺豬般的慘叫聲響了起來,身子在地下滾來滾去,葉天也不說話,隻是似有若無的笑了一聲,拉了一把張廣奕,對著夕文點了點頭,帶著二人,不緊不慢的往酒吧門口走去。
酒吧眾人用驚駭的目光看著葉天,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