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聶家,葉天便想到了聶火,眉頭蹙成了山,不解的問道:“聶家?聶家什麼來頭,又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能量?”
“葉大師,你還不知道啊!”洪文昌的語氣很是驚訝,“聶火的父親是咱們華南省這邊的一個旅級副參謀長,我們洪家雖然壓著他一頭,但是聶家背後有個大靠山,傳言他很快就要升到旅副的職位,洪家也不願意輕易跟他們撕破臉皮。況且我洪老二在洪家也不受待見,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兩家在營州做起來了。”
葉天“恩”了一聲,聶家,聶火,李家,李正清在他腦海中不斷打轉,再想起李絲雨,不禁微微歎了口氣,又聽電話那頭說道。
“葉大師,他難道找你的麻煩了?”洪文昌擔心的聲音變形,似乎是捏著嗓子說話。
“哦,他找我的麻煩做什麼?”葉天忽然想到了什麼,坐起身子問道:“你是說……”
葉天還沒說完,那邊已經激動的搶著話道:“這個李正清,就是渤州的李三爺啊,正是這次同雲州的黃子強想要瓜分掉我們營州的李三爺。現在三個市,都知道葉大師你要代表營州出戰,我怕這李正清也同黃子強一般……”
“麻煩倒沒有找。”葉天說道。
“那就好。”洪文昌在電話裏長長鬆了口氣,一個黃子強就夠他受的了,再加上李正清,真要用什麼手段的話,說不定擂台大賽還沒開始,他這邊就得玩兒完。
“假如我們營州這次敗了,李正清一定會把聶家扶持起來的,到時候就沒我洪老二什麼事兒了,我倒是沒什麼,怕就是怕綾兒……”
聽到洪文昌悲戚的話,葉天道了聲“沒事”,掛斷電話,不禁唏噓起來,李絲雨的父親居然是雄霸渤州市的人物,隻是一個大兒子就能在營州市創造出幾十億資產的家業,李家實力之恐怖,由此可見一斑。
“唉,絲雨。”葉天不由自主的歎了口氣。
“看來你真的很不受李家的待見,李正清的兒子都掌握著數十億的資產,而你,不但被排斥出了渤州市,還隻能憑著自己的能力苦苦經營這麼一家小小的清吧,對於李家數百億的資產,你哥哥數十億的資產,這清吧是否隻是他們丟棄給你的施舍呢?”
想到這些,葉天分外憐惜起她來。這個溫婉可人的女子,幾乎被李家掃地出門,孤身一人,單單靠著自己的努力在營州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拚,對抗所有的委屈和苦楚,在無數大佬眼中,隻是螻蟻一般的存在,若不是上一次葉天解決了清吧的危機,說不準現在的李絲雨已經落魄到人人拿捏的地步,甚至李家人都把她當作一個無用的廢物。
“現在你這父親,卻又要為你舉辦舞會。”
葉天冷冷的笑了一聲,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舞會,那裏會是什麼好事情,想到李絲雨先前那絲落寞的表情,顯然她也早就知道了什麼。
“他們隻是把你當做利益的工具,交換的物品,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李絲雨早前給了葉天一份工作,後來又獨自一人支撐起清吧,這些無法用錢來衡量,這女子高情德馨,仁善之心 ,能救人於危難,讓人備受感動。
“絲雨,你隻管開開心心的,所有風雨,我為你遮擋。”葉天冷冷的目光遙遙投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