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紀楓亭的眼圈被揍得像熊貓一樣,鼻血就順著他那張猥瑣的臉留了下來,我知道顧禦陽心裏也有氣,他這是在為我出氣。這次赴約雖然過程有點驚險,可是沒想到紀楓亭給我設的這個陷阱讓他落在了我們的手裏。
穆先生厲聲的對紀楓亭嗬斥到:“你們把許遠藏到哪裏去了?”紀楓亭隻是諷刺的笑著,卻不開口。穆先生說著就是一拳,直接把紀楓亭給打懵了,可是他還是不開口。
怎麼才能撬開紀楓亭的嘴呢?看來拳打腳踢這種逼供對紀楓亭是沒有作用了,那我們該怎麼辦呢?穆先生提議先將紀楓亭帶回去慢慢審問,隻要他招架不住了肯定會招的。
我們和穆先生的一個保鏢秘密的將紀楓亭押到了我們的汽車上,穆先生的保鏢開著車向顧禦陽的秘密別墅駛去,我們準備神不知鬼不覺的將紀楓亭關押在顧禦陽的別墅裏麵。
我們的車行駛到郊外的一條小路上,突然前方有幾塊大石頭,看來前麵的路走不成了,必須要下車將幾塊石頭搬走才能繼續走,幾個保鏢下車去搬開石頭,突然後麵的一輛車從後麵撞上來。
我們都被撞得懵了,後麵的車輛上下來了七八個人直接將紀楓亭搶走了,等我們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紀楓亭已經被他們架走了。看來前麵的石頭也是他們放的,為的就是救走紀楓亭。
現在紀楓亭被救走了,我們就更被動了,等於這一趟白走了,本來我們也撈到了一個人質,可以交換人質的,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們又得從零開始了。
這次是紀楓亭出於對我的畸愛才提前找我“商談”的,客觀上來說他這是救了我一命,也算是為了我提了個醒。可是經過這次我們可能就要真刀真槍的上了,我們可能會死人的。
我們三個人在顧禦陽的別墅商議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可是這就像打牌一樣,先家出了牌你才能根據先家的牌出牌,我們現在在這裏根本就是閉門造車了,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等吳玉林和景俊玲的消息,現在等於是吳玉林是總指揮,他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和弟弟的,現在麵對這麼強大的對手我該怎麼辦,想著今天經曆的一切我還有點心有餘悸。
我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景俊玲和吳玉林很明顯是要我們的命的,我們之間彼此都太熟悉了,也不可能再有什麼變招了,這次我們到底該怎麼麵對這次棘手的情況。
就當我們陷入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深淵的時候,突然我的電話鈴聲就響了,又是一個陌生的電話,又是原來的套路,這次的來電肯定是景俊玲或者是紀楓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