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醞釀了半天才慢慢的對莫泊桑說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很看重你能這樣毫無保留的感情,我也很欣賞你這種毫無計較的純情,可是現在我的心是滿的,我暫時無法接受其他人了,希望我們可以做最好的朋友。”
希望我這樣的拒絕能把對莫泊桑的傷害減輕到最低的限度,真的現在田源才去世不久,我和顧禦陽又藕斷絲連,現在假如我再接受莫泊桑的話,在外人的眼裏會怎麼看我,肯定認為我是一個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的女人,我不能落這樣的話柄。
莫泊桑跪在原地呆了半天,我不知道是我的拒絕傷害了他,還是怎麼了,莫泊桑跪在那裏像一座雕塑一樣,我知道他不遠萬裏來找我,期間又舍命救我,我不應該這樣拒絕他,可是長痛不如短痛,我現在拒絕他隻是稍微的痛苦,要是以後再拒絕他那可真的成了長期不堪的回憶了。
莫泊桑緩了半天才慢慢的說到:“沒關係的,我願意做你最好的朋友,我願意等你,一直等你,等你接受我了為止。”說完莫泊桑慢慢的合起了首飾盒,準備站起來了可是他已經跪的有些僵硬了,差點沒站住,踉踉蹌蹌的才站起來。
我過去扶起他,他牢牢的抓住了我的手,我剛剛拒絕了他,他現在這樣我有些尷尬,臉都紅到耳根子了,莫泊桑放開了我的手直接笑了,他笑著說到:“作為朋友我可要提醒你,你的臉現在紅的跟蘋果一樣。”
他這樣一說打破了我們倆剛才的尷尬,真的是發乎情止乎禮,莫泊桑跟田源一樣,是一個真正的正人君子,我在莫泊桑的身上看到了很多田源的樣子,有時候我甚至將他當成了田源,可是他那白皮膚褐眼睛出賣了他,莫泊桑畢竟是法國人。
“那你看這個蘋果是不是紅的熟透了呢?”我故意這樣自黑到,莫泊桑被我的自黑逗笑了,我們倆的氣氛也變得非常自然,沒有了剛才那種求婚被拒的尷尬了,回到了一種正常朋友之間的玩笑話的關係。
“這樣吧,既然你現在也沒什麼打算,明天我邀請你去蹦極吧,這你總不該拒絕我了吧,”莫泊桑充滿期待的說到,我才剛剛拒絕了他,要是這再拒絕他,有點說不過去,那就真的太傷了莫泊桑了。
看著莫泊桑期待的眼神,我爽快的說到:“那好吧,用我們中國話就叫舍命陪君子。”我有些恐高,但是別人都說玩蹦極是一次重生,在你跳下去的那一刻你就會忘記所有的煩惱,我現在的情況非常適合去玩蹦極。
我和莫泊桑又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我們都對明天的蹦極充滿了興趣,我們都覺得,這是一次大膽的冒險,可是我們都覺得這個險值得冒,聊完了莫泊桑就跟我告別了,他說明天會來接我。
晚上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我在思考自己的人生,算上莫泊桑我都被四個男人表白過了,可是從內心深處來講,我還是最喜歡顧禦陽,可是現在我和他之間卻橫亙了一堵無法打破的牆,我想來想去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直到深夜我才慢慢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