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房間裏難受,顧禦陽進來的,她厲聲的質問那兩個看守我的保姆到:“是你們誰把信息傳遞出去的,明天就可以卷鋪蓋卷走人了。”我看到那個中國的保姆開始哆哆嗦嗦起來。
我趕緊說到:“跟她們倆沒有關係,是我用其他辦法傳遞出去的。”說完我就轉身對著這兩個保姆說到:“好了你們可以出去了吧,我有話和你們顧總說,有你們顧總親自看守著,你們可以走了吧。”
那兩個保姆聽我這樣說就直接退出了房間,那個中國保姆走的尤其快,可能她生怕讓我打電話的事情會露餡吧。我也隻能這樣轉移話題先把她們支走,不要讓她們出現在顧禦陽的眼裏,顧禦陽也就想不到要懲罰她們了。
顧禦陽直接問道:“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我現在和顧禦陽正處於冷戰期間,因為吳曉婉的事情我們鬧得很僵,現在他又無緣無故把我囚禁起來,我都恨死他了,好多天都沒有理他了,突然聽到我有話對他說他自己都很好奇。
“你將我囚禁在這裏到底有什麼用意,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情沒有告訴我,如果真的有的話請你告訴我,我不希望自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人蒙在鼓裏。”我對顧禦陽不滿的說到。
顧禦陽臉色難看愁雲密布,停了一會兒才說到:“沒有什麼目的,也沒有什麼隱情,因為你就是我的妻子,我不想讓你走,就這麼簡單。”顧禦陽的這個說話實在是太敷衍了,連我都說服不了。
“可是我不想呆在這裏,我想出去,我要去法國,我是田源的妻子,我需要去法國為他收拾遺物,我要送他最後一程,你為什麼不讓莫泊桑帶我走,你有什麼權力這麼做?”我憤怒的對顧禦陽喊道,鬱積這麼多天的不快就這樣喊出來了。
顧禦陽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以問代答的說到:“我沒有什麼權利,你隻知道我這樣做都是為你好就行了。說到莫泊桑,莫泊桑說的話是真的嗎?”我知道顧禦陽肯定是在問莫泊桑說和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是不是真的,他肯定很在意這一點。
我偏偏裝糊塗的回答到:“你說的他哪一句話是不是真的?”我要讓顧禦陽親口問出來,我要在他的心上插上一把刀子,現在的我已經快被他囚禁的瘋了,我對顧禦陽早已經因愛生恨了。
顧禦陽有些悲傷的表情,痛苦的說到:“莫泊桑說和你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這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很在意莫泊桑說的這句話,看來他還是很在意我的,可是為什麼卻要把我囚禁起來呢。
我想你既然可以和吳曉婉出雙入對,那我又為什麼不能和莫泊桑搞個曖昧呢?你往我的心上插刀子,那就不要怪我給你心上強打洞了。既然莫泊桑說我和他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不如順水推舟承認了,這樣一來顧禦陽也許會知難而退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