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資料非常重要,要是丟失了的話那可就真的對不起紀楓亭了,這可是他這麼多年來追查的結果,而且也對不起母親的在天之靈。
田源回答到:“已經拿回來了。”說完他就從書櫃裏麵取出了那個檔案袋交給我,我仔細檢查了一下檔案袋,發現一切完好,我心裏很欣慰幸好沒有把它弄丟。
田源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對我說到:“你有什麼事情要告訴我嗎?我可以作為你最好的傾聽者。”田源還是想聽聽我的故事,我知道他這是對我的關心,但是我真的不能告訴他。
我對田源略帶歉意的說到:“真的是謝謝你了,但是有些事情我不能說。”
這件事牽扯到當年母親的死亡真相,牽扯到許家與顧家當年的一段恩怨,我實在是沒有勇氣把這件事再敘述一遍了。
田源聽到我這麼說略帶失望,然而又表示理解,有些事情不能和不適合的人分享,他應該能理解我的,隻是我自己有點不好意思,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著田源,覺得自己很不道德,見我若有所思不說話田源去給我做飯了。
田源去廚房做飯了,我望著窗外的風景,窗外的風景秀麗幽美,這座別墅的環境真的不錯,可是我卻覺得有點冷,因為我心裏更冷,現在這種情況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田源看到我孤身一人佇立在窗邊,他從身後給我披了一件外衣,然後他什麼都沒有說就又去做飯了,真的是一個傻傻的暖男,知道我感覺冷了就默默的來給我披一件衣服。
田源把飯做好了,叫我吃飯,我們一起吃著飯,田源問道:“顧禦陽和許遠知道你出來嗎?”
我告訴田源說:“許遠在美國進修。”我直接略過了顧禦陽,壓根就沒有提他,因為我不想提到這個名字,一提到這個名字我就想到顧老爺子將我母親打到的畫麵,仇恨已經在我的心裏種下了種子,很快就生根發芽了。
我看的出來田源小心翼翼的對我,生怕我傷心,他對我簡直就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的感覺,這種患得患失的狀態不就是戀人才有的感覺嗎?我知道他喜歡我,但是我對他真的是沒感覺。
田源又說道:“許遠去進修了啊,什麼時候有演奏會可要送我一張票。”田源看我未提顧禦陽,知道我傷心著呢,故意岔開剛才的話題哄我開心,雖然很貼心,但是他的這份甜蜜我真的吃不消。
我跟田源解釋道:“我一直把你當朋友,你不用這麼刻意的對我遷就。”這句話即表明了我對他的態度,也告訴他不用這麼小心翼翼的對我,我不值得他這麼對待。
田源愣了半晌才緩過神來,他一定是在想我這句話的意思,雖然我再一次傷害了他,但是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我覺得給他機會玩曖昧,最後卻不跟他在一起比直接拒絕他來的傷害更大。
田源勸解的口吻對我說:“我希望你能開心一些,你比剛從醫院裏跑出來的時候更憂愁了。”看來我把情緒都寫到臉上了,我的事情又不能跟別人說,憋在心裏想開心都難啊。
這幾天我和田源過得很悠閑,田源天天陪我吃喝玩樂,我們都沒有什麼正經事情做,吃大餐、看電影、去遊樂場、去旅遊我們玩的是不亦樂乎,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真的有這麼一個藍顏知己真的是太好了。
這麼多次我在關鍵的危機時刻都是他出來救我的,他對我真的太好了,我覺得自己虧欠了田源很多,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因為我不喜歡他,其他的事情田源又一點都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