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對我們倆說到:“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是你們的父親昏迷了十幾年,一直都在逃避這件事,很顯然他不願再提起,他為什麼不提起就是不想讓你們再去調查遇到危險。”
聽了舒伯的話,我最後的一絲希望都破滅了,舒伯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父親又是這個樣子,顯然這個真相很難追查,而且真相肯定是藏著滔天的巨禍,是福是禍還不知道呢,還不知道會犧牲多少人的性命,我是不是該放棄呢?
這件事情我不能放棄,但是不能再牽涉到弟弟或者其他人了,這件事情明顯是越來越凶險了,我不能再讓其他人為這件事付出生命的代價,要是需要付出生命也隻是我一個人的事情了。
這樣想著我對許遠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要去再追查了。”
“真的不追查了,那母親死亡的真相就不管了,”許遠不解的問道。
我對許遠解釋道:“不是不管了,但是父親現在是這個樣子,我們不能再逼他了,真相的事情還是先放一放吧。”
我不想和許遠再爭辯什麼,我知道他肯定是不會放棄追查真相的,所以我隻能先這樣用善意的謊言哄著他。
許遠聽我說放一放,他沒有再說什麼,現在的現實情況就是根本再無法追查了,而且父親還昏迷著,他就是想查也無從查起了,所以他也隻能同意我的說法先把這件事情放一放了。
過了幾天後,父親清醒了,我們把父親接回家休養,雖然父親清醒了,但還是不太願意說話,就更別提真相的事情了,我們誰也不敢再提這件事情,生怕刺激父親情緒失控再次昏迷。
父親一天比一天身體變得更好,看來我這次的美國之行是找不到答案了,沒什麼辦法,我還是得去問顧老爺子,畢竟這份合同是顧老爺子給我的,現在也隻有他能給我解答了。
我和許遠告別,讓他照顧好父親,我準備一個人飛回國內,這些事情不能再牽扯到父親和弟弟了,要想知道真相也隻有在國內追查了,我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到機場去了。
我正準備登機的時候卻發現了弟弟許遠也來了機場,我對他不解的說到:“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讓你在家好好照顧父親,不用來送我嗎?”
“我不是來送你的,我是來和你一起去國內的,”許遠對我解釋的說。
我對許遠嚴厲的說到:“不行,你不能和我去國內,你還要照顧父親呢?”
“父親有舒伯照顧,我想和你一起去追查真相,”許遠對我爭辯到。
許遠非常堅持,而且把機票和手續都辦好了,他堅持要和我回國去追查真相,我攔不住他,隻能是讓他跟我一起回國了,我和許遠回到了國內,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顧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