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第三方到底是誰,竟然沒有人知道了,我們該怎麼追查呢?”許遠不解的問道。
我對許遠解釋道:“這個問題的答案顧老爺子告訴我隻有父親知道,這也是我這次來美國的意思。”
“你是說父親知道這件事情的答案,那麼我們問問父親不就知道了嗎?”許遠對我說道。
我無奈的說到:“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我和許遠討論了大半天,覺得這件事情最簡單的辦法,還是問一下昏迷多年的父親,但是父親剛剛醒來,我真怕他看了這份合同再受到什麼刺激?
上次我來美國的時候,父親剛剛醒來我都沒有敢問問他真相,就是害怕父親剛剛醒來萬一刺激到他就不好了,也是當時沒有什麼線索,現在這份合同是最好的線索,我到底該不該問父親呢?
父親受到刺激再次暈倒昏迷不醒的風險重要,還是找出當年母親死亡真相重要,我和弟弟都很糾結,真相是客觀存在的,隻是我們還沒有發現,但是父親的再次昏迷隻是我們擔心的,不一定會發生的事情,況且作為父親他也應該給自己妻子的死一個明確的說法和交代,這樣想著我們決定等父親回來,問問父親到底是怎麼回事。
父親跟管家舒伯散步回來了,父親的氣色好了很多,幾個月不見父親見到我很高興,父親的腳步都都輕快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好多了,看來這一段時間父親恢複的不錯,看到這樣的父親我的擔心稍微能安心一點,我想父親待會兒肯定不會再次暈倒的。
舒伯作為管家果然觀察仔細,他發現了我額頭上有上次車禍留下的傷疤,舒伯問我到:“你頭上的傷疤怎麼回事?”看來舒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應該是上次許遠回國沒有告訴父親他們,他也知道報喜不報憂了,我也不能讓父親擔心,所以也隻能撒一個善意的謊言了。
我對舒伯說到:“這個是我不小心摔倒磕的,顧禦陽已經讓最好的醫生給我看過了。”舒伯沒有再說什麼,估計他是不相信這是磕碰的傷疤吧,但是為了父親他也不會揭穿我的。
我們一家團聚在美國,我提議我和許遠給大家做一頓飯,大家一起吃個團圓飯,我和許遠去買了中國的食材,做了一頓豐盛的中國菜,父親和舒伯都讚不絕口,都稱好久都沒有吃到這麼好吃的中國菜了。
吃過飯,就到了最緊張的時刻,看父親吃飯過程中很高興,氣色身體還都比較好,我決定是時候把那份合同拿出來給父親看看了,弟弟許遠也支持我這麼做,想著馬上就要揭開真相,我是既緊張又興奮。
我把那份合同遞給父親,讓父親看看這份合同有什麼問題,並沒有提當年母親死亡真相的事情,我想循序漸進不想讓父親一下子受到的刺激太大。
父親已經年老,眼睛都有些花了,他看著合同好像看不清,又讓舒伯拿了一副眼鏡,我們都靜靜等待父親將會說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真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