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源肯定地回答到:“當然是真的啊。”
“那這些魚真幸福,”我羨慕地對田源說到。
田源反問我到:“如果可以選擇,你會選擇和這些魚一樣隻有七秒的記憶嗎?”
本想脫口而出當然願意,但是我內心一震,我真的願意隻有七秒的記憶嗎?我真的能忘記我和顧禦陽的愛恨情仇嗎?我真的能跟魚一樣七秒前傷心欲絕七秒後就快樂無比嗎?
不管好壞,這總是我的記憶,這總是我的人生,即使它帶給我痛苦,我也不能輕易的抹去它,這也許就是人和魚的區別的,人的感情問題是非常複雜的。
我苦澀地一笑,對田源無奈的說到:“這個世界沒有假如,我根本沒得選。”
“喬染,你和顧禦陽的事情應該沒有你想象的那麼遭,旁觀者清,既然你這麼痛苦肯定是心裏還有顧禦陽,為什麼不去找顧禦陽好好溝通一下,解釋清楚一切消除你們的誤會呢?”田源見我這麼痛苦安慰我到。
我輕輕地搖了一下頭,“不可能了,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田源師哥能這樣說我很感激,但是我們真的是不可能再破鏡重圓了,因為我和顧禦陽的裂縫實在太大了。
田源見我這麼說也就沒再說什麼,隻是示意我往前走,帶我走到了兩隻烏龜的前麵,這兩隻烏龜我曾經見過,它們比平常我們見的烏龜大了幾圈,而且都已經有四五百歲的年齡了。
烏龜看到我之後明顯變得歡騰了很多,一會兒爬上玻璃牆對我表示親昵,一會兒又害羞的把頭縮進龜殼裏麵,真的是非常可愛,它們應該是還記得我的。
四五百年的壽命四五百年的記憶,跟那些往事隨風的魚兒相比烏龜實在是太痛苦了,誰知道它們這四五百年經曆過什麼,但是因為久遠烏龜比那些魚兒倒是更厚重了一些。
田源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也知道烏龜認出了我,動情地對我說到:“你看烏龜還記得你啊,動物都有感情何況是人呢?”
“動物的感情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沒有人的感情這麼複雜。”我冷冷地說到。
田源見我還是傷心迷茫故意開玩笑地說到:“你看你,把人說的都禽獸不如了”。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師哥就是師哥,暖男就是暖男,總是找各種方式開導我,逗我開心。
田源請我去他的辦公室坐坐,我就跟著田源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沒有一般辦公室那樣標準化,但是卻充滿了家的溫馨,真的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布置。
田源請我坐下並貼心的給我倒了一杯熱水,看他的樣子應該是準備要給我上“思想政治”課程了,想當年暖男可是非常能說會道的,當時的迷弟迷妹可不少。
田源坐下來開門見山的對我說到:“既然你剛才說人的感情太複雜還不如動物那為什麼不學學動物呢?
“我要怎麼學動物,學動物什麼呢?”我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