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懂還是不懂,自己跟個倒貼一樣苦苦守在顧禦陽的身邊,相信以後的歸宿就是在顧禦陽身邊,到底是我天真。
我約了客戶到一家飯店,酒吧那種地方晚上來可以,白天沒有誰願意的,就比如人都是夜遊動物,夜晚才是最活躍的時刻。
我穿著很普通的衣服,光鮮亮麗什麼的, 以前沒有,現在不曾有。
“喬染小姐,請。”
服務生把我帶到樓上的包廂,這是一個古式古香的飯店,門口掛著紅色的牌匾,亮堂堂的,四周都是紅木家具,很氣派,也很內斂,這算是很貴當然酒店,我如約上了樓,見到那兩個客戶,他們談笑風生,話在我進來時停止,我懷疑他們是串通好的。
不過還好他們沒有耍我,桌上擺著合同,我跟他們講解了一下,很專業話的講解,畢竟自己對口才還是蠻自信的。“喬染小姐有沒有考慮去做銷售?”
那個姓吳的客戶很認真的希望我考慮一下,我眉頭一皺,想到即將要離開顧禦陽,自己是否還要堅持以前的工作?
“或許吧。”我給了個棱角模糊的答案,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定,反正以我好強的性格,做家庭主婦是不可能的,
然後再找一個自己不愛的人草草結婚,這輩子都得渾渾噩噩活著,也許這才是屬於我的日子。
合同得到兩個客戶的保證還有首肯,我微笑對他們鞠躬,“謝謝。”
不慘任何假的笑容還有話語,我此刻隻想報答自己的感激,他們在此刻選擇了顧禦陽,就預備著跟顧老爺子作對。
離開之後,我想回去,可想起顧禦陽的話,有些猶豫,他會不會還在家裏,說不定,我懷著忐忑回去,等用鑰匙開門的時候,門緊縮著,打不開,我隱忍著,他這是真要絕了我的路,連門都不讓我進了嗎!
什麼時候顧禦陽成了那種說一不二的人!
我氣憤的哆哆腳,隨即去一樓的窗戶那裏看看,顧禦陽有時候也挺粗心的,窗戶都不關,我很沒形象的往窗戶那裏一趴,然後翻過去,身手利落的進了屋,確認顧禦陽不在家的時候,我鬆了一口氣,手裏握著那合同,很燙,難受。
合同放過去,我們就再也沒有任何交集的機會了,兩條平行線,兩個陌路人。
我說不舍得是假的,我拿我紙筆,給顧禦陽寫信,他一定會看的。
我眼角帶著淚水,邊寫邊哭,寫完一點,眼淚都要將紙給糊掉,我隻知道,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跟顧禦陽有交集。
寫完這個,我就會離開他的世界,顧禦陽身邊再不會有個叫喬染的女人陪著,我也會一個人度過剩下的日子,當我寫完一半的時候,扶著額頭,開始犯困,頭暈乎乎的,壓著自己,很沉重,我的筆掉在地上,身體也軟趴趴的,倒了下去,感受不到外麵任何的動靜,在我昏迷之前,仿佛聽到顧禦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