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等,從早到晚的等,心裏麵的弦已經繃的緊緊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的性格就是那樣的,死倔的不肯服輸,結果顧禦陽離開了,才清楚的認知到自己已經太過於依賴那個男人了,以至於依賴到不肯放手的地步。
他說的對,不用等他吃飯,結果還真的等不到他吃飯,也真是的,我竟然想這些,真是魔障了。
我的手指輕輕按壓著自己的太陽穴,很是安然的閉上眼睛,再看電視的時候,覺得索然無味,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身上披了一條毯子,我以為顧禦陽回來了,可身邊卻連個溫度都沒有,他怎麼還沒有回來。
我想打他的電話,電話遺落在樓上,這時候,聽莫泊桑說:“喬染,過來吃飯。”我才把這件事情給拋到後麵。
莫泊桑嘛,就是那種大哥哥的類型,雖然他是法國人,他在身邊,就有種做妹妹的幸福感。
他做的菜很美味,顧禦陽的嘛,也差不多,想到這些,我的臉頰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一種屬於甜蜜的氣氛縈繞在我的周圍。
莫泊桑的眸子暗了暗,鬼使神差地開口:“喬染,我是不是沒有任何機會了…”
“你說什麼?”我正回憶到興頭上,冷不丁聽莫泊桑來這麼一句,還以為發生什麼了,後麵我是沒有聽太清,隻知道他在叫我的名字。
莫泊桑夾了菜放在我的碗裏,我的視線被吸引過去,細嚼慢咽的吃起來,“沒事,你早點吃完睡。”
我點頭,可總覺得莫泊桑有什麼話要跟我講,絕對不是什麼“沒事”之類得,那也不關我的事了,心裏的那個位置早已是顧禦陽的,哪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顧禦陽帶著栗敬武回來了,他全身疲憊的癱在沙發上,我看著則是心疼。
栗敬武受了傷,也不知道是誰幹的,昏的不省人事,整整一天半的時間,才把人給拖回來,而且都出去了,留下我一個人幹等著他們醒來。
栗敬武這傷是怎麼受的,不得而知,但我知道現在要是栗敬武再不去治療,一定會出事情。
我急忙打電話給莫泊桑,他在外麵,手機因手一哆嗦沒有抓穩,掉到了地上,我顫抖的撿起來,隨即打電話過去,在電話通的時候,對著那邊便是說道:“莫泊桑,你快回來,他們出事了!”
莫泊桑很快應了聲,好,順便安慰我:“別怕,不會出任何事情的!”
我仔細檢查顧禦陽身上,發現他的手臂上也有淤青的存在,還是新傷,不算嚴重,隻能算是皮外傷,他們倆該不會去打架了吧,一個比一個狼狽的,我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