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哦了一聲,離開了,在離開之前,在我手上放了一個ok繃,
這時才想起自己的臉是被飛起的瓷片滑破的,拿起自己的包,打開隨身的鏡子,發現小小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在頭發的遮掩下很少看的到,
我準備將ok繃貼上去,顧禦陽突然走過來,親自幫我弄了上去,有種撿到寶的滋味。
“早點睡!”他摸摸我的頭,撫平我的眉毛,隨即睡在我的旁邊,有他在我身邊,很輕易就能睡著。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顧禦陽趁我醒著的時候,叫了醫生過來,仔細的詢問著:“可以出院了嗎”醫生很職業範的檢查了我的數值表。
良久,微笑著說道:“可以出院了。”我才算鬆了一口氣,醫院的環境太過封閉,很容易把人給悶死的,我不喜歡在醫院待著很正常,
加上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不住院也死不掉,我很懷戀以前天天熬夜工作的日子,
認識顧禦陽之後,那樣的日子就一去不複返了,誰叫他是我的頂頭上司,兼他兒子爸爸,這關係說出去也是亂的。
顧禦陽不放心,隻好抱著我出院,一路上可以看到很多女人投射進來的曖昧眼神,更有甚者大聲的說道:“哇塞,好恩愛的夫妻!”
結果旁邊那位就不客氣的補刀:“說不定是很恩愛的兄妹!”這大哥一定是那女的男朋友,典型的祝全天下情侶終成兄妹的類型,大哥,你不怕被打麼?
這樣光明正大的秀恩愛,的確也是不對的,我想讓顧禦陽放,他絕對不放,物極必反,我越是不要,他就要是一個道理。
等坐上顧禦陽那輛豪華跑車回到家的時候,我不放心的給吳白蓮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那個栗敬武,也就是守在吳白蓮身邊的那個男人,口氣不好,我直接甩給顧禦陽對付了,他兩熟,能聊好久的。
回到家,那才叫真正的寂寞,顧禦陽每天早出晚歸的,我隻能默默抓起一把瓜子,看著電視裏播放的狗血連續劇,除了手嘴在動,其它基本上休克了,特別是大腦,生鏽了都,現在越發想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去工作了,悶在家裏,遲早成為一個合格的黃臉婆。
我的夢想可不是為了當黃臉婆而存在的,首先,推翻顧禦陽的統製和壓迫,我才能順利回到公司上班。
最近公司也是各種倒黴,人心慌慌的都把顧禦陽當個神一樣,在等著他的回話。
工地的那件事澄清之後,還是存在著影響,我想著自己這個時候懶在家裏,於情於理都是不正常的,在我的再三修改中,
我想在公司人手最不足的時候去回到崗位,也好保住自己的一點點可憐的薪水。
我就是那種堅持不在家裏休息,立馬找虐去上班的,就是猶豫著怎麼讓顧禦陽鬆口讓我去,畢竟他才是能夠決定這一切的大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