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來的卻是顧禦陽不停地問著,我知道顧禦陽的耐心並不多,能追著我問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可我也是有脾氣的,
顧禦陽別以為我也是個好欺負的人,事實上並不是。顧禦陽突然拽著我的手,不讓我離開,我怒瞪他,像是在說,顧禦陽,
你想幹什麼?!顧禦陽沒有好臉色給我,那我也必定不會給他好臉色,顧禦陽眉頭緊促的很厲害,應該是氣急了,可我才是最氣的那一個,
我告訴著顧禦陽:“已經很晚了,你讓我睡可以?”
我一忍再忍,還不是為了我肚子裏孩子才這樣做的,顧禦陽要是再胡攪蠻纏,
那我也不用這麼客氣,可是我低估了顧禦陽的承受能力,
他反唇相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去幹了什麼!”
我聽著這傷人般的話語,再也忍受不住了,顧禦陽是在說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嗎?顧禦陽,你憑什麼說這樣的話?憑什麼!
我也怒了,臉頰被氣得緋紅,先是驚訝於顧禦陽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花,隨即我並沒有對顧禦陽說任何一句話。
我覺得這隻是在浪費我的時間,顧禦陽既然不信我,我又能怎樣,我總不能把他罵一頓,讓他更生氣,我選擇了沉默不語。
不與顧禦陽交談,這可能是現在,最好的解決方案了,就是不知道顧禦陽領不領情。
我對上顧禦陽的眸子,隻覺得自己那股倔強的心態又跑了出來,顧禦陽是在懷疑我這麼晚回來是因為外麵有人來嗎?
我隻覺得有點可笑,我犯不著這麼做,我還懷著他的孩子。
他就這樣懷疑我,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現在,可是我覺得顧禦陽肯定沒有想那麼多,他現在隻是在懷疑我。
可是懷疑也是我所不允許發生的,特別是懷疑我的對象是顧禦陽,我清者自清,
沒有做什麼其他的事情,我幾欲想要開口對顧禦陽澄清我這麼晚回來是陪朋友出去的,可顧禦陽不應該全方麵的相信我嗎?
可是現在呢?相信什麼事情?相信我外麵有人來才!我想掙脫他的手,要不是顧禦陽握緊的厲害,或許我就能掙紮開。
顧禦陽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重的我手腕就好像要扭斷了般,我眼眶有淚花在閃,顧禦陽這是要廢了我的那雙手嗎?
我很想問他,不過我是知道的,顧禦陽不會給我機會的,他這樣做隻是在證明他很生氣而已,那我也有生氣的權利。
他怎麼就沒有看見了,顧禦陽眼裏麵的我難道是在對他笑著的嗎?當然沒有,我臉上那痛苦的表情他肯定是看到了,
可顧禦陽還是沒有放開手。
反而對我說了這麼一番話來:“我本以為公司裏的謠傳都是錯誤的,現在想想,我都覺得當時我是錯信你了,以為你是清白的,怎麼不說話呢?變相的承認不是!”